第一句话就是:“孤独斜阳已经被我宰了。”
雄飞元微微一惊,随后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道:“宰得好,小公子您果然厉害!”
陈扬多看了雄飞元一眼,笑道:“是不是我被孤独斜阳杀了,你也会说一声杀得好?”
雄飞元顿时失色,道:“绝对不会如此。”
顿了顿,道:“您和孤独斜阳的区别大了,我心中对孤独斜阳这恶贼乃是真心痛恨。先前他来诓骗我一起对付您,陷我于万难危险之地。这且不说,他非但不觉得对我有所亏欠,事后过来,还一副趾高气昂要找我算账的态势。这个人,人品之卑劣,简直是前所未见。所以我才会说他死得好!”
陈扬道:“原来如此!”
他接而说道:“你给我的丹药,我并没有用到,就还给你了。”
雄飞元忙道:“小公子千万别,我先前得罪了小公子您,这丹药就是我赔罪的。您若还给我,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陈扬也是假意,见这人知情识趣,他也就笑了笑,道:“好吧,那我也就不多跟你啰嗦了。眼下我在这里是没什么别的事情了,不过那战神杵却还是没有找到。”
雄飞元连忙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物,并递逞了过来,道:“小公子,孤独斜阳乃将战神杵存放在了我这里。”
陈扬细细看去,那果然就是他要找的战神杵。得了战神杵后,陈扬便与雄飞元告辞,离开了东荒。出东荒之后,陈扬再转几次穿梭云机,用了约十二小时的时间回到了死海星的秩序城。回审判院后,陈扬第一件事就是去见沧海岚。在西岚庄园里,陈扬将战神杵拿了出来,并讲了事情经过。乃至他拿了一些秘术世界的法力丹丸出来,他都没有隐瞒。除了在孤独斜阳临死时,最后承认拿了祖神宝藏的事情没说。沧海岚听完后,不由感慨,道:“你入我审判院才一年不到吧,当初你还不过是宙玄都未到的毛头小子。今日你却可以打败拥有秘术的孤独斜阳,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
陈扬道:“学生在秘术世界遨游之后,却发现,我们的修为根本算不得什么。我们走得再高,遇到审判,都是一场空。”
沧海岚微微一怔,然后认真的看着陈扬,道:“你真这么认为?”
陈扬微微一惊,道:“难道不是吗?”
沧海岚道:“力量是守恒的,任何力量都不是绝对的。你审判我,我若不接受你的审判呢?在诸多星球上,一般的君王都是至高无上的。但也有臣民揭竿而起,将君王推翻的。不过,比较难。路,看你怎么走。”
陈扬若有所思,也觉得沧海岚的话有一定的道理。随后,陈扬又问起明知夏来。沧海岚道:“她还没回来,你可以去给她打电话嘛!”
陈扬道:“好,我一会就打。”
说完又道:“老师,如今战神杵也回来了,那挑战燕孤鸿之事?”
沧海岚道:“战神杵就放在我这里,你自己看看大概要休整多少天?”
陈扬说道:“三天吧!”
沧海岚道:“好,之后我会安排人在内网上发公告,三天之后,你正式向燕孤鸿发出挑战!”
陈扬说道:“是!”
离开了西岚庄园后,陈扬先去了星际长途站给明知夏打电话。是在独立的空间里打的。陈扬等了片刻后,那边明知夏方才过来接电话。“我拿到了战神杵,并且杀了孤独斜阳!”
陈扬向明知夏报喜。明知夏一怔,然后道:“孤独斜阳果然跑过去了?”
陈扬道:“他先我一步抢了战神杵,后来又联合千星城的城主一起猎杀我。不过这些都被我化解了,他后来还在秘狱里找血刀老祖得到了秘术。”
明知夏不由骇然,她确实是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陈扬都已经在报喜了。那事情已经解决了啊,她还怕什么?“秘术?那你如何能够杀他?”
明知夏不解。陈扬道:“他的秘术还是浅层次的,不过是比我们的宙力强大一些。我后来为了安全起见也去找血刀老祖要了秘术……”“他肯给你秘术?”
明知夏疑惑。陈扬道:“他能给孤独斜阳秘术,为什么不能给我呢?难道我不如孤独斜阳有潜力?”
明知夏一笑,道:“那倒是!”
陈扬将其中过程说了一遍,然后道:“搜魂术的仇,咱们也算是报了。”
明知夏道:“看来,你快要挑战燕孤鸿了。可惜,我不能亲临现场来观战了。只怕下次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是战神司的司长了。”
陈扬道:“你那边的事情很复杂吗?”
明知夏道:“有些复杂,方方面面都要安排好。而且,也怕下面的人阴奉阳违。万一我走了,他们又从中使诈呢?这个事情里面牵扯了太多的利益。”
陈扬道:“那你万事小心,若有解决不了的,就找我。”
明知夏道:“你当你学姐我这般不中用吗?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
陈扬哈哈一笑,道:“我差点忘了,学姐你以前可是叱咤风云的传说人物。”
两人并不会在电话里说什么太过私密的事情,因为这电话可是在监控之下的。高科技的东西,尤其是靠不住,特别容易留下痕迹。明知夏最后道:“对了,你有没有……”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几个字根本就听不清了。陈扬一怔,道:“什么?”
明知夏马上道:“没什么。”
陈扬道:“啊?”
明知夏道:“我要挂电话了。”
她的语音透着羞涩。陈扬虽然与她隔了无数光年,却能想象得到,此刻电话那边的她肯定已经面红如霞。他虽然没听清,但却并不是榆木疙瘩。所以也能想象到她想问什么。于是,他连忙道:“诶,别挂,学姐!”
“干嘛?”
明知夏有些不满。陈扬轻声道:“回来之后,我第一件事是去见老师。第二件事就是给你电话。嗯,非常想!”
说完之后,便挂了电话。他也有些害臊了。他对蓝紫衣是有敬有爱的。以前是敬大于爱,后来应该说,爱大于敬。眼下这般撩拨她,实在是他心里的确爱。但又觉得有些大逆不道,也觉得脸红。心中暗道:“紫衣啊紫衣,将来你恢复了记忆,想起今日这些,老子只怕是真没脸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