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孩子一样,因为更加敏感的缘故,更是让他对我细致的呵护。这段时间的我只顾自怨自艾了,从未做到一个老婆和妈妈该做的角色,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深呼吸了好几下,然后微笑着朝他走过去,举着双手说:“把与苏给我吧,你抱了太久了,我们换换手。”
他的眼底含着打量:“那行,我进去见见医生,你找个椅子坐着抱着与苏,等我吧。”
我勾住他的胳膊:“别去了,我知道你只预约了我的心理咨询,你若是想进去打听我的情况的话那不必了。我是有些心理问题,但不严重,不需要吃药也不需要治疗,自己慢慢调整就好。”
可能是我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也没用这么轻快的语气和他说过话,他并不信任我,反而对我充满了戒备。“你都知道了?你现在是不是很生我的气?”
“你觉得我现在微笑的样子,像是在生气吗?”
“像,你若是很生气的时候,就会强压怒火心口不一。”
我有些无力的说:“看来我已经给了你双面佳人的不良印象了,放心吧,我以后会继续把这一缺点放大的,让你更加看不透我。”
我的自我调侃,让苏嵘生一下子便意识到我没有撒谎。他的脸上有了抹笑意:“你真的没事儿?”
“如果你是一个希望自己老婆有事的男人,那我会为了满足你,而说我有事的。”
听到我这样说,他立马单手接过与苏,又伸出胳膊把我搂进怀里亲了好几口:“谢谢你老婆,谢谢你没事儿。既然你问题不大,那我们就回家吧。”
我们走出医院时,我问他:“与苏的治疗什么时候开始?”
“我原本打算先以你为重,根据你的情况来安排手术时间。但你没什么大问题,那我听你的,你觉得什么时候适合手术便什么时候做。”
我愣了愣:“我们来纽约,就是为了治疗与苏的唇部的,你为何要让与苏来将就我?”
“因为与苏的手术,往后推迟一段时间也影响不大,但你不同,我怕你本来就心里郁结:又因为与苏术后的不良反应而加重忧郁,所以……”我的心里即内疚,又感动,我的眼睛本来是一酸的,但眼泪被我强行憋了回去。我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今天时候不早了,明天吧,明天手术。”
订了手术日期,我本来应该紧张的,可是因为心态的调整,我反而觉得很轻松。与苏做手术自然会疼,但这却是他获得新的容貌的开始,一切为了美丽而进行的蜕变,哪怕是很痛苦的,也应该被赞赏和鼓励。这样想着,心情倒是豁然开朗了。我们原本想去找家中餐馆吃饭的,但与苏却饿得熬熬直哭,在外面不便用滴管喂食,我们便回了租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