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跟我保证,你会保住我,不准动我。”
凌潇潇双手抱上自己的手臂,赶走身上的那份寒凉,“我手里可是握有许多LM的机密资料,我相信你不会不心动。”
“就冲你这个条件,我怎么样都会保住你的。”
陌宇文嘴角上挑,心里却在暗骂这个女人愚蠢。他要让她知道,他陌宇文,可不是那么好得罪的。把凌潇潇带到自己别墅的陌宇文,动作粗鲁的把她往客厅一扔,兀自走到吧台倒了两杯酒。凌潇潇坐在沙发上,依然不安,她觉得这个别墅都十分的冰冷,就像是进到了蛇的肚子里面,让她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她倏地站起身往外走:“我要离开!”
“站住!”
陌宇文冷喝。凌潇潇下意识的站住:“我不想住在这里,你重新给我找地方。”
“慌什么?不想在这里住是吧,没关系。”
陌宇文十分好说话,把手中的酒递给凌潇潇,脸上出现了慈祥的笑,“把这个喝了,冷静冷静,我马上就送你离开。”
陌宇文突变的表情让凌潇潇感到震惊,递到面前的一杯加冰的威士忌上面倒映着客厅的吊灯,凌潇潇迟疑了下,最后还是接过了酒,一饮而尽。“我要马上离开。”
“离开?”
陌宇文倏地笑了,盯着她空空的杯子,笑的邪恶又淫秽,“我怎么可能会把到了嘴边的肉放下?”
凌潇潇的脸色倏地就变了,她指着陌宇文,嘴微张,才发出一个你字,就已经意识不清,等她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之后,整个人已经倒了下去。陌宇文大步上前接住凌潇潇的身体,见她紧闭着双眼,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简直是爽到不行。“臭婊子,看不起我?我今天就要你看看,老子比不比那个狗崽子强上一百倍。”
凌潇潇觉得自己身体沉沉浮浮,好不容易醒过来,嘴里立马被喂了几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药丸,她下意识的张嘴,脑子昏昏沉沉,耳边有粗重的喘息。身体传来的不适感让她嘤咛出声,脸上倏地被扇了好几个巴掌,她还是没有彻底清醒过来。于是她彻底陷入沉睡。......“凌潇潇在陌宇文的别墅?”
早就已经恢复正常的叶蔓,此刻正磕着瓜子,心情很好的样子。仿佛之前在办公室的愤怒。陌寒都是见了鬼。他点点头,冷声道:“要去吗?”
“不,暂时就不去了。”
脑海中回忆起陌宇文的脾性,叶蔓插了一块水果给旁边的陌白,笑意深深,“既然她自寻了死路,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去救她。”
陌寒嗯了一声,并没有多余的话,叶蔓在一旁咂咂嘴:“凌潇潇好歹是你七年的秘书,你就不心疼?”
“你也说了,自寻死路。”
陌寒冷声道,慢悠悠的给自己翻了一页书。他手上是李管家拿来的一本德语的书,叶蔓看不懂,只是觉得格外装逼。中午因为发生了爆料这种事情,叶蔓和陌寒回到了半山,叶蔓原计划是,在找到凌潇潇的踪迹之后,就直接上门抓人的,结果她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自己去了蛇窝。外界天翻地覆,而半山一片安宁。她都有点恍惚了,觉得自己难道一个小时前都在做梦?“人家好歹做了你七年的秘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再不济没有苦劳也有疲劳,你这么无情,让人家怎么自处。”
叶蔓微微一笑,说话的同时十分贤淑的又插了一块水果递给陌寒。陌寒没接,垂眸看了会儿在自己唇边的水果,缓缓上抬眼帘,眼眸幽深:“你做了我七年妻子,还给我生了孩子,又是功劳和苦劳疲劳,你自处的倒是挺顺心顺意的。”
陌白噗嗤笑了出声,背地里面给陌寒竖了个大拇指。叶蔓转过头狠狠的瞪了陌白一眼,转过头之后,笑的非常假,她咬着牙:“你非要和我对着来吗?”
陌寒挑眉,低头吃了唇边的水果,看着她,慢慢的咀嚼。叶蔓觉得陌寒在吃她的肉。收回手,她拍拍巴掌,留下这对父子然后回了楼上,陌寒兀自低头翻着手里的书。小小软软的身子凑过来,陌白把脸撑在陌寒的书上:“爸爸,蔓蔓最近脾气真不好。”
“女人都有那么几天。”
陌寒想了想,这样回答。“那你也有吗?”
陌白天真的问道。“不会。”
陌寒摸摸陌白的头,“永远都不会。”
陌白点点头,笑道:“我去楼上找蔓蔓,我怕她一个人闷着。”
“我去就好了。”
合上书,陌寒站起身,“你玩你的。”
“嗯嗯。”
笑眯眯的看着陌寒上楼,陌白搂过一旁呼呼大睡的大白,唉声叹气,“我真的是操碎了心哟......”楼上,叶蔓坐在梳妆台强,手上拿着的赫然是当初陌寒回到半山别墅后,看到的药瓶。“你的完成品是什么样的?”
悄无声息的来到叶蔓的身后,陌寒看着镜子里面盯着药瓶出神的叶蔓冷声问道。叶蔓吓了一跳,手中的瓶子砸在桌上,砰的一声脆响,她把咕噜噜滚着的瓶子捡起来,心有余悸:“你能不吓我吗?”
很显然这是不能的。陌寒双手张开,把叶蔓困在自己的臂膀之内,他双手撑在梳妆台前,叶蔓就像是靠在他怀里一样。“我问你,这个完成品是什么样的。”
他的气息喷洒在叶蔓的耳朵边,温热酥麻,让叶蔓受不了的一抖。他们的姿势十分暧昧,镜子里面的两个人就像是恩爱的夫妻,这让叶蔓心神有些恍惚,心脏也有些不受控制的跳动。“你知道一个人最害怕什么吗?”
定了定心神,叶蔓垂下眼,不去看陌寒。“最害怕什么?”
叶蔓的耳朵尖有些红,陌寒看在眼里,觉得十分有趣。好歹是当了七年的少妇了,居然还这么纯情。气息真的好让人心神缭乱。叶蔓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紧张:“每个人都最害怕失去,不管是什么,总是忍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