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慑是一种维系统治的必要手段。
但不惜暴露底牌强行拉出一只鸡杀给其他猴看的震慑方式,也证明了其统治的脆弱性。 当所有人船长都离开商船后,这艘看起来很普通的船被逐渐降临地黑暗缓缓吞没。 远处已经有火光升腾了起来,狂欢夜的喧嚣与这里的寂静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唉......” 一声叹息刚响起来,就被海浪给卷走。 厄运小姐坐会自己的位置上,面前的桌上摆着两把精致的手枪。 对于很多以复仇为目标的人来说,复仇成功并不是一种解脱,而是‘灾难’的开始。 当没有了一个明确目标可以去追逐后,你的脑子会自动开始翻阅过往那些事迹,那些为了复仇曾经历地苦难,那些为了复仇曾犯下的错误,对于此事的你来说,就像一场精神上的凌迟。 看着手枪上那些细微的磨损,厄运小姐忽然发现自己脑海中母亲的模样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模糊。 她替自己的父母报了仇,但她却已经想不起父母的长相。 这时,一张卡牌从她的衣裙里掉落了出来,卡牌的中心位置有一个洞。 看着这张卡牌,厄运小姐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一些,作为比尔吉沃特名义上的海盗之王,塞任号海盗船的船长,她此时甚至都不敢下达搜寻卡牌主人的命令! 普朗克确实被她击败过,但他并没有死! 失踪的普朗克就像是一张搭在暗处的弓弩,随时可能朝着她发出致命的羽箭。 她母亲传承给她的道德底线并不能帮她更好地统治比尔吉沃特,反而像是一张网将她自己的给束缚了起来。 虽然她上位后制定了各种秩序和规矩,但现实却让她明白了,起码在比尔吉沃特,规矩和秩序并不如暴力和血腥管用。 普朗克的血腥统治哪怕已经被推翻了,但那残留下来的血腥味儿,依旧足以撼动她的根基。 但凡她露出了一丁点软弱,或是有人站出来主动挑战她的威信,那么脆弱的平衡会在瞬间被打破! 厄运小姐将自己的视线从卡牌上挪开,眺望着远处的海岸线试图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但那无穷无尽地黑暗更像是一种绝望的暗示。 “......” 贝齿轻轻地咬了咬鲜红色的唇,画着浓妆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对未来的惶恐和不安。 “如果连那些野蛮的芭茹人都有神守护,那么我的神在......” “嗡!”一道熟悉的波动在不远处出现。 厄运小姐瞬间将所有情绪收敛了起来,两把手枪直接被攥在了手心。 她警惕地盯着甲板上那处模糊的空间,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这是把自己当成了窑子里的姐们了? 真当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 不过是一个善于操弄卡牌魔法的骗子而已,自己抽不出空来收拾他就算了,竟然三番五次来挑衅自己? 在厄运小姐内心不断波动的同时,蓝色光芒从空中浮现。 随即出现的四道轮廓让厄运小姐已经按在板机位置的手指稍微停顿了一下。 四个人? 她皱起了眉,本能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几秒钟后,蓝色的光芒化作了四散的卡牌,让四道轮廓都变得厚实了起来。 “噗!”
崔斯特的身影凝聚出来的瞬间,一口血从他的嘴里直接喷了出来,而后他仿佛是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直接软倒在了甲板上面。 弗拉基米尔比他稍微强一点,但刚刚的显摆还是有代价的,苍白的脸上明显涌出了一道不正常的红色。 在坚持了几秒钟后,他没有再去抵抗体内的虚弱,慢慢地单膝跪在了甲板上,让自己有了更多的喘息时间。 在他旁边的南柯此时睁开了眼眸,眼白位置有细密的血丝盘踞,空间传送的代价比他想象中要大许多。 空间和时间确实是禁忌,且这种禁忌似乎对‘神’更加蛮横。 他可以明显差距到当传送的力量笼罩了自己后,那来自空间的反扑和压迫比其他人要强出了无数倍。 可能那道主宰空间的意志,并不希望已经拥有了强横力量的存在,再来染指空间的力量,因此给予了他特殊的照顾。 一抹暗红色的光芒在南柯周身围绕,近乎实质地灵魂力量不受控制的易散了出来,这是他的灵魂在对抗来自空间的压迫后,控制力下降的体现。 最后显出身型的格雷福斯则是四个人里最正常的一位,他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有过传送经验的他,甚至都习惯了那种源自于灵魂的‘颠簸‘。 但当他看见趴在地上的崔斯特,以及单膝跪地的弗拉基米尔,又看了看不断散发着压迫感的南柯后,没有任何反应的他选择了让自己从众一点。 “啊!”
格雷福斯惨叫了一声,他本来只是想稍微跪一下,但当他的膝盖有了动作后,从南柯的方向传来了一道更具压迫感的气息,直接让他膝盖一软,整个人朝着南柯的方向直接跪拜了下去。 “......” 另一边正在戒备的厄运小姐看着面前的场景,握住手枪的手臂颤抖了两下,看着对面唯一还站着的那道身影,眼眸深处流露出了一抹错愕。 她没有见过神。 但对面那道身影此时传递出来的那种直达灵魂的压迫感,却让她内心不由自主地诞生了一个念头。 这,就是神。 “是我疯了么?”
呼吸在此时变得有些艰难了起来,仿佛是胸口位置压了十个男人。 缓缓地吞了一口唾沫,她悄悄地用高跟鞋在自己的小腿位置划了一下。 在黑色的丝袜被划破的瞬间,一道清晰地疼痛感袭来。 这竟然是真的? 她看了看另外几个人的反应。 相比其起她自己,另外三个人似乎表现地更夸张。 如果说那种摄人的气势让她只是内心稍微起了点猜测的话; 那么这三个’配角‘的表现,则让她内心的猜测开始生根发芽了。 开枪是不准备再开枪了,就算对方不是神,能流露出这种气势的人也不是两把小手枪能对付的。 厄运小姐缓缓地将手臂放下,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对方。 而南柯在此时终于重新掌控了自己的灵魂力量,当暗红色逐渐敛去后,他看着附近或跪或拜的三个人,稍微愣了一下。 “你们,在拜神么?”
............ ............ 最近好不容易感觉自己慢慢从新官的后遗症里恢复过来了,准备提起精神大干一场,每天多些把过年那两天提前码出来; 结果特么的楼上开始装修了,真就是无缝连接啊,那钻头一钻一下午,在这种环境写小说真就像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