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电话，他打给程青琰。上次打过一次之后他就把号码记下来了。秦隐的手机也进了水，打不通，他只能打给程青琰了解一下靖如的情况。“喂……”郁擎月还没说话，程青琰那边火大的骂道：“郁擎月，你到底怎么回事？楚楚和你在一起几个月都闯了几次鬼门关了，你是拿她的命当游戏是么？这次连靖如也栽了，你还想弄死谁，直说好了。”
这叫什么话？好像他是刽子手似得。他再三警告过小狐狸，她听过么？就算这些事，他有错，程青琰又凭什么在这对他叫嚣？郁擎月扫了一眼白楚楚，压抑着说：“你就跟我说靖如的情况，别的事，我没必要和你解释。”
程青琰那边沉默了片刻，郁擎月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然后他叹了口气：“靖如的情况不太好，郁擎月，楚楚怎么样？告诉我她现在的真实情况。”
这家伙，说了一句等于没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