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如此的动粗,张韵琳这下子是真的怕了,也不敢再要求什么,只求保住命再说。脸上火辣辣的,胸口也跟着隐隐作痛,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似的,而是踉跄着跪了下去,哭着解释道:“天君,我们结婚三十多年,我什么性子你还能不知道吗?我怎么可能跟一个比小我这么多的男人做出这种事,更何况,徐建斌你也是认识的啊,当初也是你同意资助他的呀,如今你怎么能误会我们呢?”
“是吗?”
权天君咬牙切齿,嘴唇上方的胡子轻颤着,鄙夷道:“我让你资助他,让你资助到床上去了?死到临头还不承认,张韵琳,你有脸吗?你还要脸吗?”
权天君只痛骂着,却拿不出实质的证据来,从他的语气中张韵琳也判断得出来,权天君大概是没有证据的,想到这里,她打定了主意绝不承认,而是继续哭着说道:“我真没有!我只是把他当儿子疼爱的啊!我去深城看他,也是因为他的女朋友怀孕了,想见见我!天君,你要相信我,要痛斥那些抹黑我的无良媒体,给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