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一直站在张锐民后面的朱志洪再也忍不住了,他本来想着看张锐民如何跟何雄健争斗,可现在听到何雄健说出这样的话,他立刻走上前去,对着何雄健,以洪浑有力的声音说:“你根本不配成为她的丈夫!不然的话,她为什么会因为你而离开?你没有资格对我们说这样的话!”
何雄健只是黯然地低着头,过了一会后,他回答说:“或许吧,但我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尽快找到她。请你们不要再多说什么了,现在说得再多也无济于事,找到她的下落才是最重要的。”
张锐民以凛然的眼神直直望着何雄健,他对何雄健说:“你还是别妄想找到她,然后就劝她回心转意。她既然下定决心离开,就是想忘记你。你如果把心思放在这方面,那你就会在接下来的战斗里输掉!你应该心里很清楚,你在这场战斗中的对手是我!我一定会把你打败!”
何雄健抬起头来,以同样的眼神直视着张锐民,他对张锐民说:“那好吧,就看我们最后谁胜谁负吧!我可以一边找明月,一边跟你对战,就看你是不是有足够的实力打败我们民的公司,我倒是很期待,如果你赢了,我心服口服。”
张锐民只是对何雄健说:“如果我赢了,那你就得愿赌服输。因为你输的是一整个事业,你将成为没有事业的男人。那你就没有能力给一个女孩幸福。所以,你输了就不要再去找明月,你必须要作出这样的承诺!否则的话,我们今天不会离开这里。”
何雄健陷入了沉思,他对张锐民说:“我不会输的,如果我真的输了,我不会再找明月。”
张锐民似乎就是一直在等他这样一句话,因为张锐民想把这个作为一个更好远大的目标,他会因为这个目标而加倍努力奋发,从而真正以打败何雄健为未来的奋斗方向,这会让他对这场战斗更加投入。“好,这是你说的。”
张锐民听到何雄健说完那句话以后,就转过身来,对朱志洪小声地说:“朱厂长,看来这小子也不知道明月去了什么地方,我们再跟他说什么话也没用,今天就离开这里吧。”
最终,张锐民和朱志洪没跟何雄健作任何的道别,就直接离开。这个时候,顾长君得知何雄健走到了外面,连忙从办公大楼往下望去,当他看到何雄健跟两个男性在对话,不禁心中惊诧,当他认真看时,发现这来的竟然是张锐民和朱志洪,他即时二话没说,匆匆就跑向外面去。然而,当他跑到了何雄健旁边,张锐民和朱志洪已经离开。他气喘吁吁地问何雄健:“哎?他们怎么突然间就来了?你跟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是张锐民和朱志洪,是不是?”
何雄健一阵黯然,他对顾长君说:“没什么,他们找我的原因,只是想弄清楚我跟董明月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且他们也想找董明月,还叫我不要去找她,这是我不可能答应他们的。”
说完后,何雄健轻轻搭着顾长君的肩膀,然后和顾长君一起走回去。顾长君一边走着,一边对何雄健说:“雄健,你还真准备去找董明月吗?如果你知道她在什么位置,你打算亲自去找她?”
何雄健只是点了点头,他心里很清楚,假若真知道董明月具体在什么位置,如果他不亲自前去解释,那是不可能把董明月劝回来的,更不可能说服董明月回心转意,灰后跟他再续前缘,甚至再次去登记结婚。就在这个时候,顾长君对何雄健说:“其实,有一个人也很想去找董明月,并且,她是打算跟你一起去。“听到顾长君这样的说话,何雄健不禁心中一阵惊诧,他停下脚步,扭头望向顾长君,然后发问:“谁啊?”
顾长君也停下脚步,正对着何雄健,认真地说:“秀萍!”
说完后,顾长君的眼神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何雄健的眼睛,想看清楚他的眼睛里有什么变化。何雄健只是露出黯然神色,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对顾长君说:“我不会让秀萍跟我一起去找,因为哪怕找到明月,估计明月也不想见到她,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秀萍真不应该出现。另外,她刚经历这样的恐慌,还需要留在医院继续接受医治。如果她没有养好伤,又在外面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那精神很容易出大问题,所以,我是绝不会让她跟我一起去找明月!”
说完后,何雄健直直的望着顾长君,顾长君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嗯!我早知道你不会同意让她跟你一起去!”
何雄健又对顾长君继续说下去:“长君,你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要继续去医院看望秀萍,并且要看住她,不要让她想到别处去了。要把我所说的话传达给她。不然的话,她存在那样的想法,是很容易跑出来的,你要看紧她。”
顾长君点了点头。他在这天下班后,就立刻开着小轿车,一直来到顺达县人民医院。他来到赖秀萍的病床前,然后把他跟何雄健的那番对话跟赖秀萍说个清楚。当赖秀萍得知何雄健并不同意让她一起去寻找董明月,她却依然坚持己见,若有所思地摇着头,然后说:“雄健这这样想是错误的,其实明月并不是不想见到我,而且,假若雄健一个人在她面前解释,必定很难让明月接受的,所以必须要有我和雄健一起去,同时在明月面前解释清楚,这样才可以让明月回心转意。”
听到赖秀萍说出这样的话后,顾长君心中无奈,他只是对赖秀萍说:“你现在这种情况,是不可以离开医院半步的。而且,你这样做会让雄健很不高兴的,他已经很坚决的表明了他的态度,他不希望你跟他一起去,他想一个人去找董明月,你明白吗?”
赖秀萍却只是无奈地说:“他不希望我去,并不代表我不应该去。可能某些时候,他的思想也有偏差点,所以不一定他认为我不该去是对的。我觉得我应该去,就不会在乎他有什么样的想法。”
顾长君一时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