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谈不拢的话，也没必要再谈下去。”
何雄健同意顾长君这样的意见，他在民的电子公司的管理层中，挑选出几个学问较高有眼界的管理人员，和这几个人进行闭门会议，商讨未来是否要选择跟施门芝展开合作。他们一致认为，必须要看施门芝的具体合作方式以及合作条件，才能作出最后决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将跟着何雄健和顾长君一起，跟施门芝中国的高层正式会晤，进行关于如何合作的谈判。最终，何雄健让秘书拟定一份回复函，发到施门芝中国总部。当庄利文，范龙度以及赵学致，看到这封回复函后，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意外和惊喜，毕竟任何一个小公司，都不会放弃这样的大好机会，他们也估计，民的电子公司的领导层也绝对不是傻子，并且应该早就听说过他们施门芝的威名，知道他们的体量。然而，庄利文是精通中文的，他仔细地推敲琢磨着这回复信函当中的措词谴句。突然，他笑了一下，然后对范龙度说：“看来，我们这次跟民的电子公司谈合作的事情，并不会那么顺利，因为这信里面似乎都在说，他们并没有特别强烈的意向，只是想看一看我们提供什么样的条件，而我们总部似乎把条件定得太苛刻了，他们未必会接受。”
听到庄利文这样的说话，范龙度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可不到一会后，他同样笑了一下，然后以德语对庄利文说：“那么，到时我们就只能把这次谈合作的整个过程，以及他们所表达的意向，直接反映给总部。或许只有这样，总部才明白，不应该对这个中国小公司采取怀柔政策，我们需要的，是进攻，进攻，尽早把他们歼灭！不然的话，未来这个小公司对咱们来说，是一个重大威胁！”
庄利文却想了想后，回答说：“总部既然认为有必要跟他们合作，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们要争取尽量谈成，因为未来就算没有这个民的电子公司，可能也会有类似的小公司冒出来，而我们要想在中国市场保持优势，就得找到合作伙伴。”
然而，对于庄利文这样的说话，范龙度却作出巧妙的反驳：“那么，换一句话说，我们不能争取到这次谈判的成功，没能跟民的电子公司合作，将来同样也会有另一个小公司冒出来，从而让我们可以跟这个小公司合作，联手对付民的电子公司，难道不是吗？”
听到范龙度这样的说话，庄利文不置可否，他只是一脸黯然，好久没作出回答，因为他并不想打击范龙度。在他看来，哪怕真会冒出另外一家小公司，也未必具备像民的电子公司的实力。在过去，他曾跟何雄健和顾长君都有所接触，觉得这两个人太优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