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下厨的。梁丹秋看了一眼白成天，又看了看棠溪，再去看江国安，“没事，都去吧。”
“……”江国安沉默了一下，没反对。棠溪朝梁丹秋笑了笑，和白成天说一声就到江国安身边，“走吧。”
“我不做什么，帮忙洗洗菜还是可以的。”
棠溪笑了笑，她知道江国安有个毛病，那就是什么事儿都必须是自己做。多一个外人在，他会浑身不自在的。江国安狐疑地看了看棠溪没说什么，领着她到厨房，“水龙头在那边，你自己开水。”
“这里的每一样东西用之前都要洗一遍。”
江国安十分认真地说，“晚上会有老鼠，它们都爬过，很脏。”
“嗯，我知道了。”
棠溪应下来了，拿着洗菜的盆子去冲洗一遍这才开水，然后再把青菜放进去浸泡。蔬菜很干净，想来是菜农在家已经冲洗过一遍了，没有什么泥沙。江国安看了两眼，见她没做其他的，心底下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才去处理买回来的肉菜。洗菜和切肉的声音相互交错着，像是还在谱写糅合的曲子。肉都切好了，江国安转头去看棠溪，青菜也洗干净了，而且是一片一片摘下来慢慢清洗的。江国安放心了，缓缓地吐出浊气，蓦地想起了之前梁丹秋说的话，眉心迅速地一拢。“你要拜师？”
江国安走过来，蹲在棠溪的旁边，一双棕褐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棠溪掀起了眼睑，黑亮的眸子不甘示弱地看过去，从容不迫地点头回答，“嗯，我想拜师。”
“想拜你的师父为师父。”
“可以吗？”
江国安收回了视线，垂下眼眸，语气淡淡，“你比我更适合。”
“嗯？”
棠溪疑惑扬眉，“我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