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与之商量的人,可都是我,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莫水鸢知道,自己问的这些话,可能的确有点儿啰嗦,可是没办法,自己总不能放着他不管吧,那自己还怎么配得上他的妻子二字呢?“罢了,你就不要过问了。我不想让你也掺合进来。”
“王爷,你我二人已结为夫妻,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可以商量着来的呢?”
既然莫水鸢都已经这样说了,谢私霈也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瞒着他了,于是点了点头。“嗯,那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接着,谢私霈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部跟她讲了一遍。“其实,我也没想到,自己会经历这种场面,那还是许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再提起来,也没什么值得说的了。”
看得出来,谢私霈像是很不愿意回忆似的,不过莫水鸢还是想知道个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是什么原因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不问个清楚,ta心里很是不放心。“哈撒克曾经起过兵,是我带人去平了他的定,不过那几年,那边确实多了很多的安宁,近几日,匪患猖狂,他可能也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打开我京城的大门,听说他自封为王,虽不知真假,但不得不防。”
谢私霈说的其实还不太让人明白,不过莫水鸢倒是也知道地差不多了,听意思就能听出来,这个哈撒克,不是什么寻常人,若是寻常人就罢了,可在京城里明目张胆地行凶,真是头一个呢。他也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莫水鸢听了这话之后,语重心长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这家伙冒着危险派人潜入京城行凶。”
哈撒克这边,其实他是故意闹出动静的,就是为了证实自己的实力,同样,也是跟皇帝相作对。哈撒克的人回来之后,他们大摆宴席,开了许多老酒,庆祝胜利。“来,各位,喝,今天晚上,都给我喝痛快了!老子高兴,喝完了之后,都来我这里拿银两!”
哈撒克站在桌子上,抱着一坛老酒,身体已经摇摇欲坠,看得出来,他今晚很是高兴,因为派出去潜入京城的人,已经得手了。这几年来,他招兵买马,在这边境以南地区,可是扩大了队伍,就是这地方偏僻了一点儿,来回采购点儿硬家伙,甚是不方便。两年前他就给皇上上奏,说要整修道路,扩大边境以南地区的面积,顺便免了粮谁,钱粮还要按半月的时间来分发,这让皇上,也就是谢白止,看了奏折之后很是生气,差点儿没气晕过去,当时就扣了他一年的俸禄。边境以南地区,谢白止已经拨了不少的银两用于修路造堤坝,可那些拨的银两都被用在了喝酒吃肉上,他能不生气吗?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儿,让他对皇上怀恨在心,所以才想方设法地派人潜入京城,扬言杀了皇帝,该说什么先弄出点儿动静让他瞧瞧自己如今的实力,果不其然,让他得手了一次。手下的人也一个个的生龙活虎,在哈撒克眼里,所有的人都是自己手里的大将,他一边客气着,一边抱着自己怀里的酒坛子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是啊,大王,咱们这次可是给了皇帝老儿一个下马威!让他今后还敢不批我们的奏折!不过,大王,这次咱们也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是不是有点儿太过于张扬了……我怕这样会给咱们引来杀身……之祸端啊!”
说这话的,是哈撒克的狗头军师,这次这个狗主意,就是他给出的,现在已经得手了,他倒是才想起来这么一出,已经晚了。军事说的话,在这里也是铁的命令,哈撒克酒量不行,一坛子下去,已经醉的红了脸,根本听不懂军师在说什么,看他的嘴巴一直在砸吧个不停,赶紧点头答应。“啊,是是是,你说的是,你说的都是!军师,你不知道,我遇见你,我很,很是高兴啊,要不是你的这个好办法,那,那皇帝老儿能知道我这样的厉害吗?他,他活该!早晚有一天,我做京城的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