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见到莫水鸢,心里就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莫不是看在她已与谢私霈成家的份上,他早就把她搞到手了。这个,没得说,是绝对的!“参加太后。”
这古代人,对莫水鸢来说,也是麻烦,见到谁都要行礼,又是问候,又是嘘寒问暖,听起来实在是假。“起来吧,春儿,给王妃添把椅子。”
被唤作春儿的宫女应了一声是,随后便下去搬了一把红木椅子让莫水鸢坐下,还给她上了茶水。这太后,为何要叫自己来?莫非,她是知道了皇上跟众人说的话?“王妃,刚好,你也来了。我有事情要与你们说,关于兵权,我很抱歉。”
兵?兵权?兵权不都掌握在皇上手里吗?她是怎么有的?莫非,她抢了兵权?这兵权是抢来的?一系列的疑问在莫水鸢的脑袋里生根发芽,她虽然不知道这太后怀的什么鬼胎,但她也愿意留下来看个究竟。“太后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莫水鸢才不会恭维人呢,哪怕她是太后,也没得商量。“兵权的确在我手里,你们都是皇帝身边贴心的人,当然,王爷也算一位。我不是有意想独揽大权,只是先皇有交代,在皇帝登基未满三年时,兵权劝劝由我代理。”
好一个代理,说出去,不怕人笑掉大牙,谁人都能看出来,她是个强悍且要面子的人。就拿莫水鸢给她治病来说,都快死的人了还要面子,不让自己给她诊治,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太后说什么,那自然就是什么了,臣等不敢反问。”
陈新山的话,自然是话里有话,看表面意思,她跟太后,根本不是一条船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