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不然怎么当你师傅呢，学着点。”
我们两杯果汁下肚，时间没过多久，我手机就传来侦查员的反馈声音了：“何局，我们根据图侦和附近的走访调查，确定龙春寒是去过堂浩思的公寓，而且当时公寓就是龙春寒给他租的，之前堂浩思是个拾荒者，我们调查到他在案发前后在公园的背后出现过，看来他只是目击者，可是问题来了，这个人的神智根本就不能出庭作证，理论上他应该能不对龙春寒造成什么威胁的。”
“我知道了，你们继续盯着必须要尽快找到更加多龙春寒作案的线索。”
可以说我们现在都锁定龙春寒了，其实根据现在的分析，龙春寒之所以不让我们查到堂浩思的头上，原因只不过是他如果被供出来，他就会被我们警方问话，到时候她自己就有可能暴露了，而当时开车的人，我们比对过，那人却不是堂浩思，也就是说，隐藏在堂浩思和龙家姊妹之后还有一个人，是现在我们还没有发掘出来的。而这个人才有可能是一切的元凶，其他人或许只是此人的执行者而已，他们之间会是什么关系呢？利益共同体，亦或是好几个人都被威胁了？亦或是他们本来就是一个用化工厂打掩护的犯规团伙？如果是团伙，那他们应该有什么特殊的作案手段，杀人是没有任何利益可言的，一般犯罪团伙作案都是为了财物居多。比喻是盗窃团伙，曾经我就遇到过一个这样的团伙，首领是一个很普通的保安，完全没有人看的出他竟然是一个庞大犯罪团伙的头目，在我们抓捕了无数的年轻罪犯时，都没有人把他供出来，直到有一次他不小心杀了团伙中的一个小头目，才露出了马脚。具体原因，我在这里就不明说了，反正当时我们知道头目竟然是当保安的，都有点被惊讶，这家伙昔日是团伙的负责人，后来故意退隐，找个了保安的工作给自己打掩护。如果不是出了杀人事件，估计不会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回到这个案子上，我分析了一下，但现在就算有什么结论也不好判断，因为在没有任何证据之前，这些都是臆测。我和道志勇告别，他要回去文检室了我则是回到自己的组长办公室，喝着一杯绿茶，看看窗外的景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暂时没有我需要亲自去处理的任务，其实有时候我感觉这样挺无聊的，所以我当了局长后才会依旧很喜欢上前线。我继续让人对堂浩思进行连番式的审问，如果他是伪装的，时间长了肯定也会露出破绽，虽然我们的时间只有48小时，但现在才过去23个小时，这下子去调查医院的人打电话给我了：“何局，我们调查过了，堂浩思这种病是天生的，有医生证明，他的情况属于中度弱、智。”
“好，你把复印件带回来吧。”
其实我早就预料到堂浩思是真的智力不正常，因为我之前观察微表情的时候，就看出来了。继续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得找心理医生了。通知李、志良过来，他了解到目前堂浩思的情况，就说道：“放心，谢谢你给我当这个心理顾问，我已经很久没有来帮你们了呀！”
“有多久，许多案子都有你的影子呢！”
“呵呵，事不宜迟，我先去跟堂浩思见面。”
堂浩思被我们安排在了一个环境优雅一点的招待室，接着李、志良就关上门开始进行治疗了。幸亏这个地方也是有监控的，我在监控室跟一部分警员盯着李、志良跟堂浩思聊天的画面。由于监控是有录音功能的，所以我们也听到其中的声音。“你好，堂先生，我们可以聊聊吗？”
“啊，呵呵，你是谁啊？怎么现在又给我换环境了，这里真的很好玩，我不想离开啊！我可以不离开吗？”
“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进行治疗，我可以跟警察们说的！”
“啊呵呵！好啊！治疗？那是什么？好好吃的吗？”
“你放松一下，先睡觉吧！”
“好啊，我喜欢睡觉！”
这家伙终于有两个字是听懂的了，我有时候都觉得他这种症状真的是中度弱、智吗？堂浩思闭上眼睛躺在了一张沙发上，李、志良这才认真地开始拿出了一个流沙，接着是一个托表，没想到堂浩思很快就睡着了，根本用不着托表了，他只好直接就转动流沙，借助着当中发出的奇怪声音道：“堂浩思，现在你想象一下，自己已经出现在一大片花海之中，你舒舒服服地在花香之中沉睡，这里没有人能打扰你，一切都是安静祥和的，蔚蓝的天空之上还有几只不断追逐的海鸥使劲地翱翔着，仿佛时刻都不愿意离开的一样，围绕在你的身边！”
“恩恩，我看到了，看到了啊，是的它们很可爱，还不断地往我的额头上拍大着翅膀。”
“它们都飞到你的头上了？”
李、志良询问。“是的，我被骚扰了，安静不下来，呜呜，不知道这种情景是在什么地方遇到过，太奇怪了。”
“你回忆一下，这些海鸥跟别的什么相似吗？”
“相似？我不知道，海鸥都不是一个样的吗？”
我当时看着监控，顿时感觉脑壳疼，按照堂浩思的智力，许多事情都不了解，不明白，就算被李、志良催眠了，估计想弄清楚一些事情，得很困难。但李、志良似乎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转移了话题：“你确定那地方是海洋吗？你是不是会看到不同的环境，你现在回忆一下，自己是不是曾经去过一个公园，并且在湖畔的附近，看到了什么。”
“湖畔？那地方有许多水，晚上许多星星，但后来又下雨了，啊，下雨是什么，我不知道啊，树木，公共座位……”“你说的这个地方不就是公园吗？”
李、志良询问。堂浩思用力点了点头，却说出了奇怪的话：“我不知道什么是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