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来,除非她想死!”
“瞎爷他们在大周山脉乃是无敌的存在,本殿下倒是希望她敢来!”
沈万古挺胸抬头,意气风发道。闻言,张逸不禁松了口气,又问道:“那你是否能感应到她在哪儿?”
“自然,她如今就在万魔窟!”
沈万古迷上了眼睛,仅仅只是瞬间便察觉出任千愁的位置。“能否察觉到她身边之人?”
张逸不好奇沈万古是如何能感知任千愁的存在,从上古年代流传下来的手段本就深不可测,他只好奇叶浩然是否在万魔窟。“无法,我只有她刚苏醒的时候能察觉到她的位置,这还是父皇当初留下的手段。”
沈万古摇了摇头,但他似乎洞穿了张逸的心思,“张道友是想知道重瞳的下落?她肯定是重瞳唤醒,现在重瞳肯定就在她身边,而且……当代重瞳是否入魔?”
“早已入魔,你是如何得知?”
张逸挑了挑眉毛,瞬间提起了一丝兴趣。“这是他的命数,他不入魔,任千愁又如何苏醒?”
沈万古却是一副皆在掌控中的神情,缓缓道。“他的命数么?若是他在魔女身边,有些事倒是好办了。”
张逸随即跟几人告辞,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准备将这儿的消息通报出去。当张逸跨过大周村,找到一片无人之地,又警惕的看了四周,发现空无一人这才放心的拿出月影镜输入灵力。当即,月瑶清冷美艳的面孔浮现在面前,“何事?”
“瑶儿,我如今正在大周山脉,而且已经唤醒了人皇之子,但听他说魔女也被叶浩然唤醒了。”
张逸长话短说,将这儿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跟月瑶说了一番。月瑶的美眸中露出一抹诧异之色,“你唤醒了人皇之子?大周山脉的势力岂不是现在效忠于你?”
月瑶自然是知道大周山脉,当下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她知道这股力量的可怕之处,不会比道宗要弱。“这都不是关键,问题是魔女被叶浩然唤醒了,他们现在就在万魔窟。”
张逸知道叶浩然如今是过街老鼠,只要他的下落暴露,不用月瑶出手,光是南妖国的人都够他吃一壶了。张逸就是要通过月瑶将叶浩然的消息传出去。“万魔窟?难怪一直找不到他,原来是跑去万魔窟了。”
“魔女也并非善茬,魔道隐忍这么多年,很有可能会因为魔女的苏醒而暴/动,这……天下要大乱了。”
月瑶看了一眼天空,忧心忡忡的道。“此事事关重大,我会将消息放出去,联合其他势力前往万魔窟。”
“另外……你在大周山脉注意安全,跟上古时代的人打交道要留点心眼。”
月瑶叮嘱了张逸一番,立马切断与月影镜之间的联系。“已经消息传出去了,接下来就看瑶儿那边的动静了,真是多事之秋啊。”
张逸收起月影镜朝着大周村走去。“张道友,在大周山脉还有一月的时间,不如你我切磋一番?”
沈万古察觉到张逸很强,不禁一时技痒。“不必了,你在大周山脉可以调动规则之力,而且你是元婴期修士,我不是你的对手。”
张逸摇了摇头,他并不想暴露太多底牌,能不出手就不出手。“张道友,我可以不动用规则之力,甚至可以将修为压制到化灵后期。”
沈万古知道张逸不过十八岁,在这个时代能在这种年纪修炼到这种程度,绝对是绝世天骄,加上沉睡了这么多年,多少有些手痒。张逸又摇了摇头,毫不犹豫的拒绝道:“如此,你不是我的对手!”
“殿下,你就不要自取其辱了,当日龙族古代怪胎龙天一,也不过大师兄一招之敌,而且当时大师兄还只是化灵中期。”
陈小葵笑了,哪怕沈万古是元婴期修士,她也觉得对方不是张逸的对手。“没必要伤了和气,当代年轻一代之中无人会是大师兄的对手。”
沈沉鱼也是一脸痴迷的看着张逸连声附和道。闻言,沈万古不惊反喜,眼中战意燃烧,“真的么?那我更要与张道友切磋切磋。”
瞎爷爷看着沈万古这一脸期待的样子,不禁站了出来干咳几声,“殿下,您才刚苏醒,不宜动武,不如先适应一下?”
“怎么?你也认为我不是他的对手?”
沈万古哪里不了解瞎爷爷,对方这么说显然也是认同两女的说法。“没有,只是……以殿下现在的情况确实不适合动武。”
瞎爷爷面露尴尬之色,有些事他真的不好直说。“我就想知道当代最强之人有多强,我就想知道唤醒我之人到底有多强!”
沈万古大喝一声,双手不断结印,一道道古老而玄妙的手印结出,沧桑而古老的拳法化作漫天拳影轰向张逸。他也确实如之前所言,将修为压制在化灵后期,也没有调动大周山脉的规则之力。不得不说,沈万古很强,比张逸之前所见之人都要强,而且他的拳法之中蕴含道意,显然已经达到了一种特殊的境界。不过这压根不够看,只见张逸轻描淡写的挥出一拳,滔天至尊之威爆发而出,竟是将那漫天拳影轰碎,只留下一阵阵恐怖的声响。沈万古:▃沈万古愣在原地看着张逸一身白衣如雪,瞪大了双眼,陷入了沉思之中,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他知道张逸很强,但没有想到这么强,这就有点离谱了。他方才甚至感觉在张逸面前毫无反手之力,他自认为哪怕在上古时代他也是绝代天骄,同期之内少有人是他敌手,可张逸却比他还要恐怖。这已经不能用天骄来形容了,简直是逆天般的存在。“殿下,您说您,这是何必呢?”
瞎爷爷摇了摇头,唉声叹气道。“不过殿下也不用往心里去,他毕竟是少年至尊,这个时代的气运都在他身上,这都很正常。”
“殿下您生在上古时代,对于这个时代是违规的存在,只要一段时间适应,也不是不可敌。”
瞎爷爷担心沈万古道心受损,一直在身旁宽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