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一个人这么盯着，虽然往常他被人盯的次数也不少，但被暖沫盯着看倒还是头一次。所以他破天荒的问了句，“我脸上有东西？”
暖沫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封敬霆抬眸，眸子很深，深的见不到底，“你知不知道，你这么盯着我，很难不让我产生一个男人应有的反应。”
暖沫领悟了他的意思，下意识收回了目光，“封敬霆我觉得你今天很不对劲，这里没人，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啊？一面是放荡不羁的，另一面则是冷漠如冰的？”
“……”这次该换他无言以对了！“我亲爱的老婆，为什么你会有如此标新立异的想法？”
暖沫无所畏惧，耸了耸肩，“你不觉得你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吗？”
“例如——”“例如你以前从不会叫我‘老婆’，有那也是嘲弄我罢了，再来你今天情话一套一套的，不让我怀疑你有人格分裂都难啊！”
暖沫波光潋滟的眸子紧视着他，没有片刻的放松。封敬霆愉悦的笑了，“抱歉，让老婆失望了，人格分裂是精神病患才有，我属于正常人类。”
暖沫挤眉，无动于衷，“……那就更加解释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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