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儿子!帝都四少之一!我问小老鼠那老鼠精去抓了没有?它写着字,说今晚会有行动。我让它回去等消息,如果有消息了赶紧来告诉我。我一直等啊等,等到差不多天快亮的时候,小老鼠又跑了回来,说市长的儿子在郊外搞了一个狂野派对,苏牧带的人去抓他们。我问抓住了没?小老鼠说抓住了。我不由大喜,就看明日外界有什么动作了。小老鼠自行回去。我则继续睡觉,这个回笼觉一直睡到了中午。快到饭点的时候,国安那个青年来了,没有之前的好脸面,拉着张黑脸,站在牢房外问我市长的儿子是不是我扔在国安门口的?我满副懒态,说这话可就有点冤枉我了,首先,我不知道谁是市长的儿子,其次我不知道国安是谁,再而这两者跟我有啥关系?最后,老子现在关在这牢笼里头,怎么出去作案?他一副看透了我的模样,说那日庭审,如果不是他及时出手的话,我和白家的老爷子都得被判刑!我切了一声,说他那日还真是好手段,直接开枪大战,我问他如果伤到无辜的群众那该如何?他说这不在国安的考虑范围之内,每一个国安人员的眼里只有任务失败与成功。我说那真是可喜可贺。他说别以为他不知道今天早上的事是我在背后搞的小动作。我说这话得好好掰扯,我怎么搞小动作了?他阴沉的脸邪邪地咧了咧嘴,说他既然能够找到吕总,自然是有人知道了我的情报联络线。我摆了摆手,说知道了那又怎么样?他说不怎么样,只是希望我能少搞点小动作。我挖了挖耳朵,说我真是不知道他在讲什么。他说我会知道的。说完他转身就准备走。我看着他的背影,很是严肃认真地说有什么事冲着我来,要是他们敢冲着我的家人去,我不介意让整个帝都染血!他听到这话身子震了一下,顿时停住了,但是没有回过头来。我说话的声音没有很大。平静。就跟和同一院子里头正准备出门子脚踏到门槛上的大兄弟说让他晚上回来帮我带条鱼的感觉差不多。后面我又补了一句,我说不要怀疑我的本事,如果他们真的了解我的话,我发起疯来,我自己都控制不住。他呵呵笑了笑,说小辣椒还能辣出天了?笑话。我也是呵呵。然后他就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这心不由有点沉,这家伙是个硬茬,应该不仅仅是部队出身,手里肯定还学过一些行内的活计。我刚才最后说的那两句话的同时逼了一道阴气直接砍向了他,但他居然没啥反应。虽然我只是用了一成的功力,但他没多大反应,换做平常人肯定得缩脖子抖大腿了,但他只是身子震了震,然后就没了。阳气护体。这家伙肯定有门道。我摸着下巴,坐回地铺,继续吃我的午饭,刚才这一幕倒是让我想起了在法庭的时候,我踢武警的那一脚,虽然我开了阴阳眼了,但就是不知道压没压制住刚才那青年。我长呼了口气,管他呢,只要惹毛了老子,全都一锅端了!娘希匹的!接下来的两天,我的事完全搁置住了,没啥进展,反正就是让我待着,倒是外头十分的不太平。首先就是黑道的,听说自打法庭枪战那晚之后,夜里十二点之后的街面是不大太平了,经常有大规模的械斗发生,偶尔还有枪声。虽说这都是那些黑社会夜里十二点之后的娱乐方式之一,但大规模的聚众斗殴对于附近的居民都有很大的影响。而且现在的黑社会都特别乱,下手没啥讲究,见面先劈两下再说话,根本没有什么江湖道义可说,完全就是一帮富人养的打手,打架都是奔着目的去的。而且。警察那边也有了举动,说是出动了大帮的人马,把国安的好几个情报联络点给端了,理由是据人民群众的举报,这些地方有可能是制毒、销赃、卖淫、赌博等等的窝点。反正什么名目可信度高就采用哪个。普通人是看不出来,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这是公检法系统在对国安系统发起的围攻。反正被我们一炸,双方正式从缓冲带后头冒了出来,进行交锋。我们这一边暂时得以喘息。但我还是让老鼠精他们把双方都盯紧一些,切记对方把火往我们这边烧,要提前做好准备,最好就是趁这个时机把双方冒头的人都给记下来,这样也好搞清楚谁是谁的人,以后有用。但是现在目前这一波的交锋都还是处于部级以下的,没有伤到双方的主体,都是一些小打小闹的鱼虾蟹将在台面上闹。我跟老鼠精他们说这样不行,炸不出什么大雨来,得有个催化剂!他们问我怎么催化?我说这个好办,把目前我们掌握到的资料都抛出去,国内的要是不敢报道就抛到国外去,反正怎么热闹怎么来,然后来信署名切记要暧昧易懂一些,举报公检法的全都属国安的,举报国安的都署公检法。这事一办,果然整个手舆论界都炸了。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最开心的就是媒体了,最愁苦的也是媒体了,国内的媒体,他们手里头大多都有小道消息,但就是不敢报道,最后只能肥了国外的媒体。国际舆论一波高过一波。终于有一日,出了件大事,局长这边体系里头的一位至关重要的秘书跑到米国记者那边去,爆了国安的一件大秘密。这个秘密有多叼?说出来吓死你。反正据老鼠精跟我说的,当场听到这个秘密的米国记者全都愣住了,但是没有一个敢去报道,相反,他们把这位秘书送回了他办公的地方。没有人知道这位秘书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算是捅了个天窟窿了,天破了那该怎么办?只能拿人命来填了。国安系动了真格,开始清剿局长这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