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蒙了。这小妮子的手也太快了吧!阿雨抹了抹泪水,大概是被我懵逼地表情给逗笑了,破涕为笑地说这样既不耽误我,她也不用和我分开了。我只能苦笑。我说我是万一有什么危险……阿雨说这里是帝都,天子脚下,能有什么危险嘛。我本来想说S市跟帝都差不多了吧,但最后还不是被毁了,对头想要动手,又怎么会顾忌实在哪里。但是想了想,还是不说了!因为无论怎样,我都会好好保护她。我们在路边待了一会,万老板的大凯迪拉克就出现了。来接我们的是另外一个司机,不是西装男。上了车。来到潘家园万老板的店。一下车明显发现这店里头多了不少安保人员,戴着墨镜,穿着西装。而且店面也不营业了。司机领着我们上了二楼,上去之后,发现人更多。不过这些人都是普通的保镖或保安之类的,跟鬼神动起手来,吓都被吓死了。我们进了临街的雅间,万老板和张老都在里头。万老板看到我俩,站了起来,走过来上下打量了阿雨一眼,打趣了句,说这位就是刚才在电话里帮她拿下我的美女了吧?说是很高兴见到阿雨。我白了万老板一眼。阿雨伸出手和万老板握了一下,两人算是认识了。阿雨说一直听我说起万老板,现在一见,果然是个大美女。万老板笑得花枝招展。寒暄几句之后她引着我们坐下。这在过程中,张老一动未动,看他的背影还有点瑟瑟发抖。我用眼神问了问万老板,这是咋了?万老板示意我自己看。万老板和张老隔着茶几坐着,我们坐在万老板的左侧,坐下之后我便是看到张老六神无主的眼神散光的盯着前方。这明显就是惊吓过度了。万老板说去张老的住处接他的时候还能说几句话,但是一来到这就这样了。我说这是惊到了,惊魂未定就是这么个意思。万老板问我这该怎么解决?我说这个不是什么大事。万老板半信半疑,问我这能治吗?我笑了笑,没有说话,站起来走到了张老的身侧。万老板准备开口问我,我把她止住了,示意她安静。我伸出右手,在张老后背抚摸了几下,在旁人看来没啥东西,其实我是聚了阳气的,通过抚摸,把阳气注入到张老的体内。拍了几下之后。我正了正音色,学着道长那副音调,一腔正气地凑到张老的耳朵旁边,一字一字地喊道,张老,天亮了,木啥事了!我这声音虽然说得慢,但是被我注了真气进去,回音在这雅间里头不断回荡。说完之后,我握着张老的手拍了拍。旁人看来只是简单的一握。其实我是在在他掌心里头画了一道聚阳符。画完之后。我便回了座位去。万老板一脸吃惊地看着我,说这就好啦?我翘了翘右眼眉毛,说好没好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话音才落。张老就长叹了一口气。万老板一喜。我说叹出来就好了。仨人一同朝张老看去。她们两人可能没看出什么,但我是身具阴阳眼,可以看到张老身上的阳气开始内聚了,刚刚那会还在不断地往外泄。这阳气要是一直往外泄,泄到一定程度,就会对三魂七魄产生影响,到那时,就不是六神无主这么简单了。我让万老板给张老沏一杯浓浓的热茶。这人一受惊,身子就发寒。一杯热茶下去,身子一暖,精神就来了。万老板倒了一杯,我给张老送到手里,他两眼跟个受惊的孩子一样看着我。我说喝吧,喝下去就好了。他喝了几口,把被子放了下来。刚才恢复了三四成,现在一杯热茶喝下去,恢复到了七八成,算是没问题了。张老如梦初醒,看了我们仨一眼,说大家都在啊。我和万老板相视笑了笑。我说是啊。万老板问张老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院子里被破坏成了那样?张老又是叹息了一声,说讲起这事,还得多谢我。他说若不是昨晚临走前我说的那句话,可能昨晚就真的出事了。原来,昨晚张老回去之后,临睡前想起了我的那句话,以为我是想告诉他今晚北京可能是有寒潮来。张老说他是个极度怕冷的人,所以晚上必须得开着暖气才能睡着。而他住的是四合院,偏偏昨晚他睡觉的那间房子里头暖气坏了,所以就只能跑到书房去睡。谁知道睡到半夜,听到院里起了动静。本来他是想出去瞧瞧的,但是门还没开,透过窗户看到有两人影在晃动,晃了几下,穿墙跑进了他原先睡觉的卧室。张老没敢去追。因为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令人恐惧的东西……鬼!只有鬼才那么飘!只有鬼才能穿墙而过。他一下子就吓得两腿发抖。因为他一直干的都是古董这一行,多少有些迷信,以为是家里淘的什么古物件把这两位鬼神给招来了。张老捂着嘴在书房门后猫着。猫了一会,卧室的门被撞开了,那只他养了好些年的鹩哥飞了出去。那两只鬼好像在卧室没找到它们想要的东西,又在别的房间里搜索。找了一阵,就在快要搜到书房去的时候,一个小娃娃出现了,还有两只小鬼。五六只鬼打在了一起。那只小娃娃鬼明显自己是一头的,其他的鬼是一头的,就在小娃娃鬼要被打败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大美女,不是鬼,但是是狐狸精,屁股后面有尾巴……说到这。张老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万老板看向了我,她皱着眉头,那眼神诡异得。阿雨大概猜到了。因为她见过麟和小阴煞,再看到我一脸不可名状的笑容,她一下就明白。我让张老继续讲。他说好在这小娃娃鬼和美女狐狸精地出现,那几只大小鬼才被打跑了,后面他才没被发现。张老说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也都是一阵余悸……我问张老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万老板说不太可能,张老对人向来都是和蔼可亲的。张老自己也在回想,但摇了摇头,说做他这行的,说话都特别小心,轻易不敢说重话,一般都不会得罪人。我让他好好想想,有没有起利益冲突的?张老又想了一阵,说难道是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