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高坡,分明就只有一条上来的道路。可是,这真正的粮草存放之地,北盛贼军绝对没有可能知晓才是!怎会突然前来袭营?那兵士连忙回答。“北盛贼军正在营帐之外的主路上,向着营帐这边杀来!”
“只有……三千来人!”
嗯?听到此,谭栩顿时一怔。一时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迅速压下心绪,不住思索着。“三千来人?”
“还是在主路上正面进攻?”
“你们傻了不成?”
“北盛贼军或许是在佯攻,吸引我们的注意,营帐四周其他地方,是否发现贼军?”
只有三千来人,也敢袭营?还是正面进攻!要不是北盛贼军傻了,就是这些防守的兵士傻了!可那兵士却是迅速摇头,脸上也充满疑惑。“回禀将军,营帐四周,都有人探查,并未发现其余北盛贼军!”
“唯独正面主路之上,只有那三千贼军正在赶来!”
“但他们却准备了投石机!”
“应是要正面攻营!”
这下子,谭栩彻底愣住了。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三千贼军,就敢正面袭营?”
“连投石机都准备上了!”
“这是要来求死不成?”
这情况,他简直都要认为眼前兵士是在谎报军情了!一旁孙盛泽也满脸茫然,呆若木鸡。“武关坡易守难攻,北盛之人必定是知晓的。”
“可为何只有三千贼军,就敢正面攻营?”
两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很快,谭栩便压下心绪,眼中闪过一抹凛冽寒芒。当即迈步向着营帐外走去。“先去看看!”
“小心北盛贼军有诈!”
三千贼军就来正面攻营,这根本就不可能!……武关坡营帐外。三千奇袭军推着简易投石机,迎着唯一的主路,向着武关坡营帐缓缓前行。来到这武关坡营帐外,他们的行进速度并不算快。但却阵列整齐,步步为营。赵铮骑乘着马匹,向着前方的武关坡营帐眺望而去。眼中闪过一丝冰寒。“这武关坡的确是易守难攻!”
“只这一条主路,便极为险峻。”
“这么看,原本的武关坡守将,简直该死!”
眼前的武关坡营帐,地势险峻。正如以往李戎漭所说,只这一条主路,便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而且,营帐四周,早已用石头堆砌了围墙。南越兵士身在武关坡中,完全可以利用地势,只凭借放箭,就能轻而易举地拦住攻营大军!若不是以往的武关坡守将投降南越,单凭此地,也能拖延南越贼军大举进攻的时间!身旁孙骁紧紧握着轰天雷,手心里都蓄满了汗水。纵使早就听闻过武关坡易守难攻,可如今亲眼得见。他仍旧忍不住有些忐忑。“但愿凭借这轰天雷,那杀光里面的南越贼军!”
“真要是不借助其他,正面攻入。”
“恐怕还无法接近营帐,就要死得一干二净了!”
凭借这轰天雷,应当能够炸死里面的南越贼军吧?……营帐中,谭栩和孙盛泽已然赶到了营帐大门前。向着营帐下方眺望而去。可看到正沿着主路,缓缓行进的三千奇袭军。孙盛泽双眼却不由瞪大起来,错愕地打量着四周。“还真就只有这三千来人?”
“营帐四周,半个人影都没有见到!”
那些北盛禁军,都疯了吗?谭栩脸上已然流露出一抹狞笑。“推着投石机,就想要攻破我军营帐?”
“北盛贼人,当真废物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