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尔雅双手环胸，得意地说：“上次发给你的图片没看到吗？我跟墨晟已经有了最亲密的接触。哦，你应该没体验过吧？你是不知道墨晟那方面有多勇猛，我都说不要了，可他还一直缠着我，亲着……”“够了！”
苏绵厉喝一声，打断韩尔雅的话：“我对你跟方墨晟怎么亲热不感兴趣。还是说韩小姐有跟人说床事的爱好？”
脸颊绷紧，垂在身侧的双手颤抖着，手里的纸张捏的已经变形。“苏绵，你是听不下去了吧？要不要我把视频发给你看看？”
韩尔雅往前，咄咄逼迫。苏绵冷冷地笑着，“可以啊，既然韩小姐这么想让人看到，我不介意再动动小手，发到微博上，让更多人观赏观赏。”
“你……”韩尔雅气得脸色狰狞，可她清楚知道在力气上，根本不是苏绵的对手，只能恨恨地用眼刀子刮着苏绵。苏绵没工夫跟她扯，既然方墨晟不在办公室，她也没有留在这儿的必要。捡起地上的手机，苏绵离开。走到医院门口时，看到方墨晟的车开进地下车库。苏绵跟过去，在方墨晟要进电梯时，叫了他一声。“绵绵！”
对于苏绵主动找自己，方墨晟很欣喜。苏绵却不跟他废话，直接将纸扔到他怀里，质问：“方墨晟，你什么意思？”
方墨晟疑惑，拿起纸看了眼，脸色一变，“我没有让人发过这个通告！”
“不是你，谁还有这个能力？”
话说完，苏绵想到韩尔雅，想到方瑶瑶，这俩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盘积在心口的气，消退了些。“方墨晟，既然不是你发的，那就得还我一个公道。你也知道，作为医生，如果身上有污点，别的医院也不会要我。”
“我知道，我一定会派人马上澄清的，你放心。”
方墨晟眼底乌黑严重，显然这几天过得不是很好。“绵绵，这几天，你还好吗？”
“很好！”
苏绵抿唇，对上方墨晟满是深情的眼，撇开，“我先走了，你去忙吧。”
“绵绵！”
方墨晟拽住她，“绵绵，我们能不能坐下再好好聊聊？”
“聊什么？聊你怎么跟韩尔雅上床的吗？”
苏绵甩开他的手，讥嘲地问。方墨晟口口声声说爱自己，可转眼却跟别的女人亲亲密密，这就是他说的爱么？下半身的爱？多么可笑！“绵绵，我……我喝醉了，我以为那是你。”
方墨晟脸色难堪，垂着脑袋，羞愧懊悔得不敢对视苏绵的眼睛。“方墨晟，你总是这样找借口。这种事上还找借口，你不觉得滑稽吗？”
苏绵一根一根地掰开方墨晟的手，偏头时，眼泪落下，“方墨晟，我们完了，再也回不去了。”
“绵绵！”
方墨晟痛苦地叫了声，“不会完的，再等一段时间，一段时间后，我们抛下所有，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定居好不好？”
“方墨晟你知道海市蜃楼么？”
苏绵苍然地笑着，“永远都虚无缥缈，任凭别人怎么伸手都触碰不到，就像你给的承诺一样，从来都没有实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