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那个是不是真的……很疼啊？”
“……”苏绵呃了一声，偏头就对上一双无比好奇的眼睛，她沉吟几秒，道：“是挺疼的。”
当初她跟顾延霆第一次，她还去了医院。而且那种疼，不是说几秒的疼，而是在第一次发生之后，一个星期都会疼，尤其是头两天，简直要命，频繁上厕所就算了，还特别疼，而且夹带着血，看着像是血尿。要不是因为本身是医生，估计要被吓死了，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呢。“是那种像大卡车碾过一样的疼痛吗？”
顾星辰继续问。苏绵：“……”喂喂，少女，小说看多了吧！“那倒没有那么夸张！”
苏绵回答。顾星辰“哦”一声，“那第一次之后，是不是会腿软得站不住啊？”
“……不会吧。”
顾星辰是当兵的，体力应该比她还强，她都没有腿软得站不住，顾星辰肯定也不会吧。顾星辰点点头，张嘴打算又问，苏绵及时抬手，做了个X的手势：“stop！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嫂子，你是不是害羞了啊？”
顾星辰戏谑地表情。苏绵挠她腰间的软肉，“你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厚脸皮？等你以后体会过不就知道了？”
“人家好奇嘛！”
顾星辰想到昨晚的情形，小脸火烧火烧的。差一点儿就成了，斯聿哥太理智了，在那个关头，竟然还能停下来，那得有多强的忍耐能力啊！顾星辰既高兴又有点儿小遗憾，心里嘛，还有点儿小期待。苏绵一直在观察顾星辰的脸色，看她咬着唇角在偷笑，抿了抿唇，说：“不管好奇还是不好奇，反正都得懂得保护自己，知道吗？”
顾星辰点头，“嫂子你放心吧，那点儿生理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嗯，很晚了，睡觉吧！”
苏绵关掉平板，站起来，把小家伙挪到中间，自己跟顾星辰睡两边。山顶昼夜温差大，苏绵担心小家伙着凉，又给他盖了一层。隔壁帐篷里，依旧在打牌，苏绵拿出手机给顾延霆发了条短信：“明早还要看日出呢，早点睡觉啦！”
顾延霆回了个“好”字。但却没有停止打牌。一直到苏绵彻底睡着，他们也还在打牌。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外面便开始喧杂起来。都是醒来看日出的。苏绵穿好衣服，又叫醒顾佑福，牵着他的小肉手出去时，隔壁三个大男人正站在帐篷门口，一个两个邋里邋遢，眼底乌青严重，还频频打哈欠。显然，昨晚打牌打到很晚。顾星辰看到穆斯聿的熊猫眼，“斯聿哥，你怎么两只眼都都青了？”
穆斯聿咳一声，“我们打牌到天亮！”
顾延霆亲切地拍了下穆斯聿的肩膀，“星辰，你猜猜我们三个，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