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道歉！”
林父已经没有耐心，出言威胁：“你要是不道歉，回头给我滚去国外。”
国内多舒服，林淼淼英语又不好，只能屈服。“对不起！”
林父紧绷的面色放松了些，“顾太太，既然你们不愿意私下和解，那就走明面程序，等警察来公正判定。但是……”“我女儿已经为刚刚的出言不逊道过歉，现在，我们应该来算算你烫我女儿这件事了。”
“哦？林董想要怎么算？”
林父指着光滑地板，眸光狠戾：“跪下，跟我女儿磕头道歉！”
苏绵听到天大的笑话般，脊背挺直，目光清润厉稔：“那恐怕要让林董失望了，我不会道歉，更不会下跪。”
“那顾太太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父狠狠一甩袖，拽着林淼淼往外走，迎面碰到了进来的万清绮。万清绮挎着蓝色小包，身上穿着香奈儿最新款掐腰小套装，搭配一双白色嵌着一抹蕾丝花边的高跟鞋，端庄优雅。她“哟”了一声，嘴角勾着讥诮地笑意：“林董这就走了？不让我儿媳妇儿给你女儿下跪磕头了？”
林董原本还存着侥幸，现在看来，万清绮是把他们刚刚的话全都听到了。肥腻的脸笑了笑，笑声自喉咙传出，粗嘎地像是老公鸭，难听刺耳。“老太太，我也不想这样的，你看看我女儿被顾太太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也是女人，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这张脸，顾太太差点把我女儿毁了容，心思简直狠毒至极。”
“我是个局外人，今天在这儿就说句局外话。你们顾家地位崇高，娶的媳妇儿最好也应该门当户对。娶这么个底层女子，实在上不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