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着柜姐惨烈的嚎叫声，言澜好好回忆了一下以前逛专卖店的经历，好像只有这次穿的特别普通？“你……你快放……开我！要……不然我……我要叫保安了！”
柜姐痛得说话都不利索了，甚至身体都开始扭曲起来。古人诚不欺我，看来五指连心这一说是有很大的科学依据的。言澜指甲掰也掰了，柜姐疼也疼了，怒气消下去不少，于是大发慈悲地放了手。柜姐连忙捂着手指蹲下去。正好这时候围观的人都赶到，因为这一层都是卖奢侈品的，逛的人不怎么多，大多数是柜姐。“张姐，这是怎么了？刚才叫的人是你吧。”
说话的人看打扮也是一个柜姐，年纪很小，约摸二十岁的样子。其他人没做声，一副看戏的模样看着言澜她们。言澜挑眉，她百分之百确定她们眼里只有看戏，一点都不着急这个被称呼为张姐的出了什么事。没人帮忙，这就好办了。张姐缓过来那股要命的疼，正准备说些什么，但被另一个人给抢先一步。“小王啊，瞧你这话说的，咱们张姐怎么可能吃亏，她可是只有欺负别人的份。”
张姐抬头一看，好巧不巧正是她的死对头。此事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张姐恨不得上前几爪子抓花这贱女人的脸。“事情都没搞清楚，你在这说什么风凉话呢！”
张姐恨恨道。那女人丁点没在怕的：“哼，每次你和客户起冲突十次有九次就是你的错，我看这次估计也是你看不起人在先，打你都是活该！”
“就是就是，上次那个小女孩就是，刚进门就被你瞧不起各种讽刺来着，结果人家是本省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商的小女儿，可宝贝着呢！”
“说来奇怪，就她这样的店长都没辞退，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怎么想的……”“诶诶诶，你都说了是老人家了，打的什么心思还怕别人看不出来嘛，你懂的嘛，无非就是那档子事！”
见有人打了头阵，剩下纷纷开始揭她的老底，完全不在乎张姐黑如锅底的脸色，显然是不满很久了。这等热闹言澜怎么会不凑，故作惊讶道：“我说她怎么这么神气呢，原来是背后有金主呀！”
最先发声的小姑娘一副震惊不敢相信的模样：“不会吧，张姐平时人很好的。”
“那是对你！”
打头阵的女人看着她怜悯的摇摇头，“你还不知道吧，她接近你就是为了你的舅舅，就是上次来这里给她老婆花了很多钱的男人。”
“涂芳，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如果你再污蔑我的名声，我就投诉你！”
张姐咬牙切齿。那个叫涂芳的女人非但没怕，反而被激起了好胜心。“投诉我？我说闲话关你这个骚货屁事啊！你投哪门子的诉？是不是要去给你那个金主告状呢，想公报私仇是吧！”
“你再敢血口喷人……”“喷的就是你怎么了！怎——么——了！你要是想把事情闹大我奉陪到底，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了！”
张姐霎时间就说不出话来了，那老头有老婆，要真惹毛了涂芳，这个疯女人肯定要把事情捅出去。到时候别说教训涂芳了，就是她这饭碗能不能保住都是个大问题。作为吃瓜群众的言澜看得津津有味，感觉自己今儿来得这一趟特别值。这样的年度撕逼大戏可不是天天都能遇见的啊。提一句，这个叫涂芳的女人战斗力也忒强了，如果可以收入麾下，以后跟人对骂的时候根本不愁赢了好吗！“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啊！一个个的都不想上班了是吧！不上班就都收拾东西回家去！等着接替你们的人多的是！”
经理带着保安赶过来，不由分说的就是一顿训斥。涂芳没说话，冷哼一声表达不满。张姐也老实了，畏畏缩缩的，撅着嘴却不敢说一句不满。显然这个经理在这群人里面是很有威信的。“都愣着干嘛，是不是还没有被骂够？还是说你们心里对我有什么不满，围在这里想造反是吧！”
经理见众人磨磨蹭蹭的还不走顿时冷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