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澜总归要言归正传的,她见洛浅汐什么反应,便主动的将这件事提出来。夜晚的风似乎是分温柔,她总能把人的心事给吹拂出来。言澜借着这个情调,想把自己的内心吐露一下。“虽然我和他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不管你觉得他好不好。我都请你慎重,毕竟你是经历过一次感情的人了,而且那次感情……对你来说打击那么大。我不想再让你受一次伤害,所以今天这件事情就当是给自己一个提醒。”
言澜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有点扎心,但都是为了她好,洛浅汐也不是听不进去,只不过她更愿意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想。“你们的职业不像是其他的职业那样,可以自由谈恋爱,你是公众人物,又大火,现在是1线当红女花旦,你身边的一切都是有人注意的。就像今天晚上你恋爱的事情,如果传出去的话那必定会是一片喧哗。”
洛浅汐知道这样子的后果,可是她不愿意放下刘榉,毕竟能和他长得像的人世界上寥寥无几。但没有见过却长得如此像,洛浅汐实在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巧合的事,她愿意再试一次。哪怕拼尽全力,哪怕付出生命,她也要试一下,不管别人的阻拦。“我知道,我所有的事情都想好了,可是我还是愿意试一下,我愿意为了他喝酒,愿意为他唱歌,愿意和他一起去放牛放羊,只要我们开心,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快乐的。但是今天晚上的事就是伤害到我了。像你这样说,或许我在感情中不够理性,我一直以为在这种职业里,只要不把感情公开出来就足够的理性。我还是忽略了很多现实中所有情侣都会经历的小事,可能是我把这些事情看的太细微了,国内的环境那么复杂,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或许想象中的还要谨慎一些才行。”
洛浅汐现在看透是好的,言澜说的也够多了,她感到洛浅汐一点就透,这是让她放心的地方。还好,这个艺人她没有白签,如果因为感情的事情让她操心,那可就太麻烦了,那就做个事情,她可能根本就不想管,更管不过来。“那就好,你知道就好,感情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多参与。你知道就好。”
刘舒雅还在旁边,听到这一些话,似乎若有所思。“言澜姐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啊?”
不管听不听得懂,今天这些话听到就足够了。“舒雅,如果有一天你要谈恋爱的话,你一定要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但前提是,你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你要做好保护自己的准备,做好迎接以后未来和公众的准备。”
刘舒雅点了点头,虽然还是有些不懂,但她大概也能听懂一些意思,天色已晚,两个人不方便留宿,言澜就让司机把她们都送回去了。自己则拿起自己的包,轻悠悠的走上楼。在八楼上,有一个男人正站在窗口,凝视着这一切。言澜轻悠悠地上了楼,她的脚踩在楼梯上,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每一步都踏的那么的清然,毕竟今天她也累了一天了,在泳池旁边儿蹦迪蹦了一晚上,和自己的好伙伴嗨皮了,也唱了一晚上的歌,整个人早就疲倦了,早就想休息了。一上楼,她就将自己的包轻轻的扔在沙发上,然后整个人一下子仰在了沙发里。沙发柔软的将她整个人吸了进去,这种感觉让她感觉自己似乎被沙发抱住,可以长时间的睡在里面。相比于泳池那种十分僵硬硌的人屁股疼的椅子,言澜更喜欢沙发这种软的像棉花一样的存在。泳池party还是办的越少越好,这是事实。就在这时。她的脸上出现了清凉的触觉。她睁开眼睛,发现陆景枭正站在她的面前。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在这儿盯着言澜多久了,教言澜感到十分的突然,他总是喜欢这样静悄悄的接近别人,没有一点声音,给别人带来一些惊吓感。虽然自己已经很累了,但言澜还是睁开眼睛,看向陆景枭,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回复。“结束了吗?玩的happy吗?”
陆景枭突然开口,慢悠悠的调子,然后气氛逐渐变得有些阴冷。不知道为何,陆景枭就像一个国际杀人犯一样,总是能有一瞬间把气氛降到冰点的天赋。这种天赋让言澜有些许无奈。不知为何,敏感的言澜一下子就听出了这句话中的不对劲儿,陆景枭自己在房间里关了一天,明明他是感觉自己被疏忽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语气。但言澜也不会惯他,该咋滴就咋滴,那开心肯定就开心了,于是她就回答是的。“挺开心的,有点儿累,今天和朋友们happy了一天了,我想休息了。要不然你就退下吧。”
退下这个词,她都敢贸然跟自己说了,陆景枭感到自己的拳头在变硬。“你今天玩儿的这么好,怎么舍得睡觉呢?”
醋意加深了,陆景枭怨恨言澜没有带自己,一有时间就和自己的朋友玩趴体,把自己落在了房间里,疏忽了他的感受。“一个party而已,早晚都是要开完的,总不能一直赖在那里吧,再说了,那些人还会回去睡觉呢。就算他们不回去睡觉,我还要休息呢,我得把他们先赶出去,再上楼休息。你说不是吗?”
说完她还调皮的略带挑衅的用脚够了够他的衣服,这一够不要紧,陆景枭干脆直接将她按在了沙发上。这一套动作标准又迅速。原言澜实被吓到了,她没想到陆景枭这么直接,可是她今晚太累了,实在是没有心情。于是她颇有些不爽的说:“哎呀,你不要闹了,我今天很累呀,我没空陪你玩,你自己去玩吧,我还要睡觉呢。拜拜!”
这个回答算是彻底激怒了陆景枭,言澜本来还打算挣脱呢,谁知道陆景枭反而把她按的越紧,他干脆趴上来,不知道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