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联系他们赶去现场,虽然抓获了下药的人,但是听说那人是惯犯,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年轻人栽在那人的手上,要不是枭卫队出手,说不定这件事至今都不可能结案。纵使如此,嫂子还是遇害了。这次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是当着主子的眼皮子下犯的事,只怕那个歹徒不会有好的下场。陆景枭满脸阴鸷之色,抱着言澜进了房间,他自然也知道,言澜这种情况,就算是送去医院,也无能为力,何况,她现在这幅模样,别人若是看上一眼,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亲手挖了那人的双眼!到了房间,陆景枭将大门一脚关上,他小心翼翼的抱着言澜,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缓解女孩的痛苦。言澜努力的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她极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陆景枭那张刀削斧凿一般的侧颜。“陆景枭……好难受……我快要坚持不住了……”言澜的声音沙哑的厉害,说出口的话,带着一抹诱人的力道。陆景枭微微垂下眸子,“别怕,有我在……我先给你准备冰水。”
不及他把话说完,女孩的小手已经攀附上他的胸口,她皮肤异常灼热,整个人贴在男人的胸口,用一种迷离的神情看着男人,无异于某种特殊的邀请。陆景枭如同雕塑一般,顿时呆愣在原地。言澜现在是意识不清醒,但是他却十分清醒,可是即便发生过一次这种情况,并不代表他们之间就已经习以为常。那聊以止渴的唯一一次,更是让他此时心惊肉跳,他顾忌女孩的感受,所以一直都按照女孩的意愿自处,可是此刻,女孩的邀请已经十分让人难以自持……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何况,眼前人是他心尖上的人,他就算再清心寡欲,愿意和言澜谈柏拉图式的恋爱,可此刻哪还控制的住?陆景枭额头渗出一片细密的冷汗,他将言澜安置在床上,言澜的小手仍旧没有停下,因为感觉到环境的特殊,言澜的动作更加大胆了起来。陆景枭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下一秒,他伸手扼住女孩手腕。女孩满脸通红,扬起脑袋不解的看着他,陆景枭额头青筋微挑,只觉得口中口干大有些难耐,说出口的话,也带着火热的温度,异常沙哑的撕磨着言澜的耳根,“澜澜,你确定你是愿意的?”
床上的女孩,十分急切的点了点头,小手动了动,一双手自顾自的勾住陆景枭的脖子,将他往自己的身上拉了一分,随后那双炙热的粉唇,直接贴上男人的薄唇。陆景枭脊背猛地一僵,浑身如同划过一道惊雷一般,冷汗自他额头坠落。女孩体力有些不知,那一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身体便再次回落道床上,而陆景枭脊背依旧紧绷,整个人如同一张拉满了的弓弦。不可抑制的想要……想索取的更多,想让她完全融入自己的怀里,哪怕融化……她从来都不知道,每次躺在她的身边,他是多么的难熬。她就是他骨上淬着的毒,时时刻刻撕磨着他最敏感的那根弦,她不动作的时候都让他思之如狂,更何况如此致命的诱惑,哪怕是她浅淡的一个眼神,一个吻,都足够让他全盘失控!陆景枭还在等着女孩的回答,所以那张拉满的弦,时时刻刻都在等候女孩的号令。“陆景枭……”女孩不安的嘤咛出声,一副快哭了的表情。陆景枭一脸怔忪,握住女孩的手,突然又紧了几分,他看着女孩,想要用吻来安慰对方,但是又怕自己是在逼迫对方,只好哑然的愣在原地,“澜澜,别怕,别怕,我在……”那一瞬,他很后悔带言澜去了那种地方。而下一秒,女孩却是再次伸出了手,她双手捧着男人的脸颊,琉璃色的瞳孔之中,倒映着男人冰山般冷漠的面庞。其实她一点都不介意陆景枭会不会克制自己,毕竟她已经是陆景枭的妻子,而且两人相互表达了情愫,就算陆景枭完全的掠夺她,她也不会怪他半分。更何况这么久以来,她早就想要扑倒陆景枭,这一次没想到陆景枭还能正人君子的忍耐这么长时间,她都感到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