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中间那个,我想扑在他的怀里去。”
“我才不要那个,看起来笑中带冷,一看就是一个狡猾的冷面鬼,我喜欢旁边那个,那个温柔。”
“中间那个戴着一副眼镜,我也喜欢。”
“右边那个一看就是会说话的,我才不喜欢闷葫芦。”
听着身后的议论,关玉立轻轻的哼了两声,“想死就死一边去,不要在我后面说话。”
喜欢,喜欢个屁,惹到中间这个人,只怕她的渲染直接被移平好了。“都说程家的阳气是被关家给吸走了,我看这倒是像。”
宁愿开口了,这出场顺序向来是四哥最后出场,而他自然是打头阵的。“宁哥说笑了,我跟程家可是八杆子打不着,关谨玉不过是我姑姑,而且我们也很久不来往了,不过是挂名亲戚而已。”
那是,如果关谨玉还跟你们来往,只怕程家两个败家子直接挂墙上了。本来程牧野就沉迷酒色,再搭上这么一个同辈亲戚,还有命吗?“关小姐,你说你这块地不是租的?”
渲染的位置正好在齐力楼后面主要的通道上,找人谈了很多次都谈不下来。”
出于发展的需要,严钰想把齐力楼的方向换个位置,后来找人来看了。又动了想要全部拆掉的念头,毕竟那么好的位置,只有一片楼在那里,太浪费了,特别现在又是寸土寸金的局势。关玉立把一旁的兔宝宝拉下来一个,“去,找小方,让他给我腾个包间,要安静一点的地方。”
不然这里这么吵,这么机密的事怎么能让大家都听到。之前,她可不想跟齐力楼的人谈,来了一波又一波,都被她打发走了,没想到这次还把这大佬给请出来了。不过她刚刚好像看到了一出好戏,可惜啊,人走得太快,都没看清楚。伸出五指,让自己的兔宝宝们看看自己的手指。“关小姐,我刚刚的问题你是没听到吗?”
知道这个女人难搞,但总不能把他们就这么晾着吧。宁愿刚出声问了,只见关玉立伸出食指,作了一个嘘声,“宁哥,你们又不是刚出来做生意,这种事怎么能大声宣布呢。别急,我已经让人安排地方去了,等腾出地儿,我们慢慢谈。”
突然她站了起来,修长的大腿两三步,跨过宁愿,再跨过严钰,扫了一眼颜钦,颜钦笑着退出一个坐位,关玉立挑了挑眉,懂事。一屁股坐在严钰的身旁,可是这个男人真够冷的,明明脸上带笑,可她知道,没准下一秒就会发火,所以为了自己的安全,她侧过身,将桌上的东西往后一推,将自己圆润的屁股挪了位。其实她衣着很封闭的,但是从背后看过去,却是暧昧得很的画面,让人想入非非。“一开始呢,我是知道齐力楼是颜总的资产,但是你们也知道我们关家以前的家底很厚的,但是我姨把家给败了,又把资产挪到了程家,所以现在我就这一处房产了,不然我堂堂关家大小姐,用得着来做这种生意吗?”
说话间全是风情流露,宁愿要说这不是在赤果果的勾引四哥,都没人相信。好在刚刚两位闪得快,不然就不是夏阳发火,只怕完颜悠会发火了,不过完颜悠这冰山发火又是什么样呢,难以想像,反正宁愿印象中,完颜悠就是一个让人费思又费神的女人。唯有四哥这种喜欢解最难方程式的人,才喜欢受这个虐。严钰向后一躺,意在和这个女人隔开一定的距离,生意场上,谁都别跟他拿什么性别来做为谈判的筹码。只有利益,没有性别。戴着眼镜出来,其实多多少少也是想隔开这里的气息,毕竟之前没说到这里来的时候,他都没戴眼镜的。他退后一步,关家的女人却是没打算退让,她俯身前来,“听圈子里的人说严总最腹黑了,人家都没看过腹黑的男人是什么样子,方便给看看吗?”
说着竟然伸手想去扒拉他的衣服。严钰脸上的笑意隐去,伸出右手推开关玉立俯下来的身体,将她推回正位,而自己也站了起来。“关小姐,如果你想看我为了你这种女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呢,恐怕会让你失望了,不过你愿意洗干净送上门来,我想我可以勉为——”其难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呢,严钰的脸色都变了。当那个影子突然消失时,他一把推开关玉立,直接往那人群里冲进去。“妈蛋,这误会就大了!”
麻烦大了,还说了解呢,说解释呢,鬼知道夏阳居然又拉着完颜悠去而复返了,哪句听到都没问题,偏偏——哎,依完颜悠那石头做的心肠性格,只怕追到解释都没用了,因为她只信假话,真话不信啊。“操!毛的误会!这个严钰是不是疯了!”
关玉立从地上爬起来,这就算了,自己刚刚没留神,被推倒在地时,一只手居然扑进了垃圾桶里,不知道那黏糊糊的液体到底是什么啊,想想都恶心死了。“你们还不赶紧过来给我拿水来冲。”
啊啊啊!她要疯了。望着严总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颜钦有种兴灾乐祸的感觉,“是啊,误会大了,这男女思维如果差的太远的话,生活起来也真够累的,我们都知道严总其实是在跟这位关老板较劲呢,偏偏那位像是会错意了。”
他说得慢条斯理的,根本不在意严钰这误会有什么影响,是啊,刚刚他不也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吗,所以说这痛不在自己身上,都是没感觉的。“操,谁跟他较劲啊,他敢说,老子就敢做!”
关玉立看着一群兔宝宝拿了无数瓶的矿泉水来给她冲,哪怕这地上到处都有水了,“你们能不能好好冲,水往那桶里走啊。”
兔宝宝们也是委屈,老板你的手在这边啊,难道她们敢拉过去,她在气头上,谁敢惹啊。宁愿冷笑一声,你想做就做,果然关家的人只有一股蛮力,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