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林妈还是接受了,心情真的好到不行。“好,谢谢小严,我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从来都没想到过,我居然还能有A市一套高级公寓。”
真的是太难以想像了,想当初完颜嘉城带着李小清离开电梯房的时候。他们的嘴脸,她看着袁若梅只能在完颜嘉城走后,背着完颜悠以泪洗面的时候,她只想着,能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帮助她们母女。果然好人有好报,哈哈,怎么能自己夸自己呢。“好了好了,这顿饭也断断续续半天了,这林妈是我们大家的林妈,所以你今天多吃一点,这么高兴。”
宁愿端着酒杯站了起来,还把柴愿也拎了起来。而柴愿不懂林妈的事,为什么他们俩要站起来啊?“好了,既然大家都在,我想宣布一件事。”
这同时站起来的人要宣布什么事,大家似乎都猜到了,柴愿从不明究里变成小脸通红,埋着头也举起酒杯。完颜悠没想到有着文艺青年气质的宁愿会以这么传统大众的方式求婚,感觉太不浪漫了,但是柴愿那小脸虽然红通通的,但是看起来很是幸福羞涩,所以这形式不重要,实质更要紧。“快说吧,你老妈我听着呢。”
这臭小子居然在这种场合公布,其实对于柴愿,陈春梅并不是百分百满意,加上柴春梅的姨妈和妈妈,她更加不是很喜欢,但是儿子喜欢就好,其他人都是小事。“好,我要宣布了,星懑路二期工程既然峻工,那可是我们的小柴愿参与并付出很大心血的工程,所以在开街那天,请大家一定都要到场。我算是提前邀请了,先干为敬。”
宁愿一本正经的拉了拉柴愿,并示意她和自己一起把酒喝了,虽然柴愿喝的只是饮料。“……”众人皆是一脸傻样了,愣在当场,怎么会是这件事,难道不是宣布婚事。柴愿更是尴尬的不得了,噘着小嘴,表情有些讪讪地。不过有表哥就是好,这时,一直跟秦倩倩和小茶研究行程的乔洲停了下来,“宁愿,你不是脑子瓦特了吧,你把柴愿拎起来说这事?”
放下酒杯,宁愿不解,摊开手,“不然呢,不说这事说什么?”
看着宁愿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大家都想歪了。最生气又觉得没面子是柴愿,难得她已经接受宁愿这么不浪漫的求婚方式,但没想到他压根就没想到求婚的事。气死她了,那干吗要把自己一同叫起来给大家敬酒啊,而且还当着他的妈妈。过分,很少遇到这种事的柴愿。越想越气,越气越难受,眼眶一红,虽然悠儿姐早已握住自己的手表示安慰,她还是受不了的抽出手。也没多想,站起身,就冲出了包间。“她这是?”
宁愿难得变得极为迟钝,“你还不去追!”
乔洲快气死了,今天这个人是不是换了个里子啊,平时宁愿不是这样的。“追什么,女人不能太纵容了,不然以后有你受的了。”
这是宁愿说的话?不止乔洲生气了,连一旁的完颜悠也看不过去了。“宁愿,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你就不怕柴愿这种心情跑出去,会出什么事?”
好吧,他不追,她追。反正坐在严钰的身边,她会全身都不自在的。这下可好,柴愿跑出去了,完颜悠又跟着追出去,严钰站起来,拍着宁愿的肩膀,“有什么事,大家可以摊出来讲,你这样演戏气柴愿真的好吗?”
果然是四哥,一眼就看出他在演戏。“演戏?演什么戏?”
乔洲站起来,又坐了下去,又站了起来,“不管你演戏不演戏,你马上去把柴愿找回来,她要出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虽然平时这乔洲对柴愿挺毒舌的,但宁愿也看出来了,这位表哥还是挺护柴愿表妹的。他并没有听乔洲的,反而是坐了下去,“吃饭前,你母亲给我打了电话。她说他们柴家不同意我和柴愿在一起,所以——”他努力这么久,还是不行。这场甜美的爱情估计就真的是饭后甜点,成不了主菜。听到有些宁愿说着灰心丧气的话,李春梅脸色一变站了起来。“他们柴家看不上你,难道我们就看得上柴家吗?”
也不顾乔洲还站在这里,就把这段时间她的纠结一一说出来。“柴愿是很好,可是她从小就是柴家的公主,宁愿我也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找到她,就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女儿,以后有你受的了。”
一边是表妹,一边是自己的干妈,乔洲两边的人都不敢说,“算了,这顿饭没办法吃了。你们好好吃吧,我去找柴愿。”
拍拍宁愿的肩,“兄弟,看你自己怎么想了。”
是啊,感情的事,谁也帮不了忙,只能自己把握方向。毕竟这里是AL大楼,柴愿气呼呼的冲出来,拐角就和一个美丽优雅的女士撞在一起,“哟,这不柴愿嘛,怎么都哭了?”
柴愿抹去脸上的泪水,愣了愣,“你是乔洲的姑姑?”
“对啊?走,跟我去SPA。”
乔芳拉着柴愿就走,也不管她还在不断的回头,想看看宁愿那臭家伙追出来没,可是这七拐八拐的,别说看宁愿了,她自己都找不到路了。而跟得最紧的是完颜悠,她只看到宁愿被人拉着走了,一拐弯就没影了,而她也只能在这层楼不断的穿来穿去,刚跑到楼梯护栏旁,看到楼下床上用品店门口出现了柴愿的身影,她赶紧追了上去。可是自动扶梯太慢了,她怕自己还没到,柴愿就跑了。毕竟这个小姑娘在平时,也给了自己莫大的精神安慰,现在她遇到了难题,自己怎么样也必须给她全力的支撑。她飞快的从后楼梯跑下去,但是哪怕她有一双跳芭蕾的长腿,也没能找到柴愿,反而在另一层碰到了一个人。让她想不到的意外的人,“刘齐。”
这个曾经意图性骚扰自己的男人,是姜霏的同事,他们瞒着威华搞的什么下属公司,不过是个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