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结果呢!她试着再次向前冲,没想到左边突然一股大力,将不明所以的她推搡到一部警车上,“干什么,我又不是犯人,干什么。”
“叫什么叫,你这个死丫头,你想害死宁愿你就放声吼吧!”
跟上车的是乔洲的妈,也就是一直捂着她嘴的姨妈,现在她嫌弃的用纸巾擦着手,上面有她的眼泪,口水还有鼻涕。“姨妈,宁愿头上在流血,再没人管他,他会死的!”
柴愿可怜兮兮的哭丧着脸,车门已经被上锁,她只能远远的看着,没有一点办法。柴庆春看着侄女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赶紧坐到她身边,“好孩子,你不要急,他们会救他的,你看那不是严钰吗?他跟宁愿是多年的兄弟,不可能不管的。”
“哼,别指望这个人,这个人最不靠谱。”
满脸的不屑,赤裸裸的摆在柴愿的脸上。听了侄女的话,柴庆春意外的瞅了义愤填膺的柴愿一眼,“你以前不是当严钰是你的神吗?这会儿就这么看不起他了?”
“哼,这就患难见真情,你看看他——”一边说着她一边把头转向小窗玻璃口,话却停在了嘴边。他看到严钰走到了那个大坏蛋的面前,他们在说着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王剑尤,你好不容易出来了,你这样有意思吗?我知道你现在一无所有了,但这都是我给你抢走的,你抓他干什么?”
原来王剑尤找到替死鬼,一口咬定所有的事都跟自己无关,而另一个人倒是证据十足,但是现在的他并不能说就是百分百没问题了。不知道他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找上门来。“少跟我扯,我已经查清楚了,这小子就是齐力楼的老板,他居然敢接我的口子,我就要他交出来。”
严钰听完他这番话,扯着嘴角笑了笑了,自然是不屑的笑。“你笑什么?”
王剑尤从牢里出来,整个人瘦了很大一圈,但是声音依旧不改,气呼呼的。“笑你蠢,你还在用过时的一套来经营生意,自然会被人吃掉,你连齐力楼真正的老板都没弄清楚就出手了,而且你以为你把他杀了,齐力楼就归你了吗,无非就是他死了,你继续死。”
严钰漫不经心的看了宁愿一眼,虽然他左脸上有血痕,但已经干涸了,表示他的伤口已经在凝固。而且他的脸色和精神也都还好,严钰心里盘算要怎么接近王剑尤,然而把宁愿弄走。“那又怎样,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弄死这小子,让他陪我上路也好。”
说完手上的刀又用了几分力。看得警车上的柴愿紧张的想冲下车,然而车是上了锁的,她气得在车里直骂严钰。人最怕就是无牵无挂,百无禁忌的人最是难搞,严钰勾唇一笑,慢慢贴近上身,“你过来干嘛,再过来我就一刀下去了。”
严钰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告诉王剑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