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现场,该照相的照了,该画线的画了,该记录的记了,清扫也已经完毕,那两个车由清障车一一拉走。很快除了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淡淡的汽油味,这里已经恢复了交通的畅通,如果没有人提起,也许用不了几天时间,这一切都将烟消云散。所以回到报社做电子刊的记者,不知道自己接到报料后,到底回来要写什么内容,没有图片,也没有受访对象。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跑去都做了什么。宁愿和乔洲坐在车上,乔洲这才意识到自己手臂上火辣辣的痛,“宁愿你手上也有。”
“有什么?”
他顺着乔洲的手看到上去,只见乔洲的手臂都有一抹淡淡的血痕。他疑惑的看了对方一眼,再度放回视线,紧紧的跟着急救车来到了严钰入股的安然私立医院。有什么,各有一手的印痕,那是完颜悠之前留下的,看她平静的样子,万没想到她紧张成这样子,把他们兄弟俩的手臂当成发泄出口了吗。他们的车不能随急救车进入医院的紧急通道,只能停在外面,一时间突然挤来这么多车,安然门口的交通突然混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