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吧,每次都戴着一个大墨镜,很神秘的样子,还敢坐在总裁办公室那么随意,跟总裁关系一定很铁,可又没听到说总裁有兄弟。“四——”哥还没出口呢,对方又快又急的抢了话。“我马上开会,没时间跟你废话。”
一听这话,乔洲不乐意了,那你还打电话来。“我有件重要的事,你要听好,桌上有一只兔子,你千万不要动,不能碎,了解?”
兔子?哪来的兔子,他在当溜溜的桌上扫了一眼,“你是说我手上这个存钱罐吗?”
他拿起这个陶饰上下看了看,试图找到可以塞纸币的卡口。没有找到,便自言自语的说,“原来不能存钱啊,这什么啊,还不能动,又不是什么宝贝。”
明明自己都说不要动了,他还废话一大堆,严钰有些气极败坏的命令,“你马上放下,离它远一点,碎了的话,别怪我惨无人道的修理你。”
这威胁管用,他听到听筒里重重的钝音,心里毛毛的,真怕乔洲那个没脑子的把兔先生摔碎了。“好好好,你放心,我已经放手了,它一点没坏的在原位。我现在马上去沙发,离它五米远,保证,你安心开会。”
电话挂了,乔洲当真离开了办公桌,坐在沙发上,却像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他时不时的转头去盯着那个头和身体一样大的丑兔子。四哥属兔,难道就要摆一只兔子在这里?更可怕的是他刚说什么要惨无人道的修理他,真是疯了,就为这么一个不值钱的东西,打碎了,他就是再穷,哪怕是定制一下他也是赔得起的。除非——哦,乔洲想了想,一下就明白了,一定是完颜悠那个女人送给四哥的,不过也新奇特了,居然送这个东西给四哥。感情这东西真的不好说。……另一头,严钰是在会议室打的电话,自然他的威胁,所有人都听到了,不知道发生了怎样的大事,总裁气极败坏的脸有的人几乎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而电话的另一头,他居然威胁了对方,弄碎了,要达到惨无人道的收拾对方。这可是法制国家,怎么——“好了,今天我有四个会,每个会的时间都很紧张,所以大家集中精力不要走神。”
严钰翻开笔记本,开始今天的第一个会议,关于齐力楼的后期策划。租凭计划非常成功,虽然成功,但对于严钰来说,他更倾向于卖出手,这样对回笼奖金也大有好处,只是因为之前发生的案子并未了解,能让他动工都是考虑到方洲为A市的经济作出了贡献,破的特例,不然要是别的人拿下,必然是个死坑,何年何月能解套都不知道的事。“齐力楼现在只是租凭,人事部报来的信息,我想问问大家,管理这一项是我们自己筹备还是外包给其他的管理公司来做。”
目前他的重心已经转到了意合路,今天的四个会议,除了这一个与齐力楼有关外,上午的三个和下午的事都是意合路的事。而且他还没有打算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用高价拿下星懑街,毕竟他是商人,不是冤大头,即便为了小悠。所以这两天都让开发部的人四处打听,找那个新加坡的本人找不到,那就从旁边开路进去。总之这个地盘要正常拿下。结果大家一致通过,将管理交给专业的公司来做。今年的事情不是一般的多,不过总裁都说了重心在打造意合路,当然这件事目前还没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