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病了,第二个死了,估计是坏事做多了的报应吧,但既然是报应,为什么不应在他自己身上,他就是个罪恶之源才对。“四哥?”
乔洲第一次看着严钰像个贼似的在包房门后那一指的缝隙间偷听着外面,他很诧异的回头小声的轻唤一声,却让一旁的宁愿重重的拍了下手背。“痛啊!”
乔洲不悦的瞪了宁愿一眼。宁愿也反瞪了乔洲,“你是傻瓜吗,四哥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你点了那么多的肥牛,你快点吃,这都堵不上你的嘴了吗?”
宁愿索性用漏筛勺将锅里翻滚的肥牛全捞在乔洲的蘸水碗里。乔洲看着满满一碗,拿眼反眼宁愿,“我是傻瓜,嗯,你们都看不懂女人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