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来就是她的东西,你还记得几天前,四哥在酒池肉林找东西的事吗?”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电梯里,走在后面,现在转身后,站在后面的乔洲反而是站在了宁愿的前面,他按下电梯的按键。“当然记得,哦,我知道了,那个袖扣找到了是不是?”
乔洲一下反应过来了,他回过头来看着宁愿。宁愿有些无奈的回了他一眼,“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能别把一脸的情绪都摆出来,你觉得四哥比你笨吗?你能想到的他想不到?既然他都选择了完颜悠,作为兄弟作为朋友,我们要做的就是静观,你摆脸色,无非就是让四哥两难,懂吗?”
说完一长通话,宁愿叹了口气,推着乔洲走出电梯,这家伙就是根蜡烛,不点不亮。显然乔洲并不认同宁愿的说法,虽然被推着走,却仍侧过身体要回头来给宁愿辩解。“这跟智商没关系你知道吗,就在爱情这个东西上,人是没有智商可言的,不然别人说旁观者清。”
谁知宁愿张口一句话,就让乔洲语塞了,“你是承认当年你那个爱情上,你是没有智商的吗?”
当然那场单相思不就是没智商的代言吗,还闹得沸沸扬扬收不了场。“呃……”乔洲脸色变了变,咬了咬牙,伸出手指着宁愿,“好好好,算你狠,我说不过你。你这么能,怎么不去当律师,当什么画家啊。”
真是气死他了,就等着看吧,完颜家就没有一个好人。他这是把话摞在这里了。然而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临时餐厅时,宁愿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形,挑了挑眉,“今天收拾的动作倒是快啊。看来我得好好给我的人涨点工资了。”
不光是餐桌收没了,地下也收拾的干干净净。游戏大王顾泮却是头也没抬,坐在单座沙发上,说了一句,“不是说今天有戏吗,人都走了,我也没看到啥戏啊。没戏,我可回了。”
宁愿不解的看了看顾泮,都快三十岁的人了,结果长得像大学生一样清纯,整天顶着个锅盖头背着双肩包这是要把青春进行到底的驾势啊。“你回吧回吧,又不是我招你来的,谁让你看戏,你让谁演呗。”
就知道这里头有人作妖,不过四哥在的时候,大概是没那个胆吧。“程牧野,赶紧的,演戏给小爷看,不然下次你别让我帮你破译什么游戏密码。”
顾家小儿子顾泮在这群人中最不起眼,似乎除了游戏,他什么都不在意,每次在约在外面时,别人喝酒唱歌跳舞,他都能专心的打他的游戏。被点到名的程牧野却是抬眸扫了一眼已经坐在宁愿身边的乔洲,他看着顾泮,歪了歪嘴,示意顾泮将眼神盯着乔洲。哪知顾泮才没那么多心眼,张口不解的问,“程牧野,你是不是眼晴抽风了啊,让我看着乔洲干吗?”
这个大傻子,程牧野小心的把视线转到乔洲那边去,果然看到乔洲偏着头盯着他,面无表情。“嘿嘿。”
“谁跟你嘿啊,你要看我演戏?可是我现在没接戏,也没人找我演,怎么你要投资让我演吗?”
乔洲不冷不热的把话抵给程牧野,他这种人就是没本事惹呢,就偏要去惹。阴险又狡猾,拉着程牧亭给自己垫背,乔洲最见不得的人就是他了,偏偏他还识趣,有事没事的来招惹自己。程牧野这是看出来,乔洲就是看着那个完颜悠不顺眼了,所以每次跟那个女人打了照面后,心情都不怎么好。“乔大明星,你说这话,就是不顾忌兄弟情了吧,你知道我程牧野是刷卡都要随时担心会不会被人锁卡的人,我哪有钱投资你。我是想说,今天看到那个小粉丝追你追得好痴情啊,结果——”程牧野刻意的咂咂嘴,发出明显的“啧啧”两声。嘲讽之意极为明显。乔洲腾的站了起来,三两步就朝着程牧野走过去,那气势谁都会理解为他要打程牧野的样子,宁愿头痛的皱了皱眉,一把拉住就要从他身边擦身而过的乔洲。“好了,你们能不能成熟一点,是不是我没叫女人过来,你们嘴巴就闲得慌?打一招,把警察招来,这个齐力楼还做不做了?”
宁愿一番话,倒真的让两个跃跃欲试的男人冷静下来。“算了算了,我不过就是说了句话,也惹到乔家大爷这么生气,程牧亭,走,我们去酒池肉林那边玩去,这边有什么好玩的,什么也没有。”
程家兄弟很快就离开了。什么嘛,又不是他请他们来的,自己听了半截风非要巴巴的跑来,还把不明究里的顾泮也叫了过来。弄得他都不知道要将就谁。“顾家小子,你还不走吗?你程家两位哥哥都走了。”
宁愿半躬着身,手撑在沙发扶手上,这家伙到底打什么游戏啊,完全的痴迷。“哦,那我走了。”
站起身来,路也不看,直直的走,“顾泮,你看着路啊,外面的扶手还没装好,你不要摔下去了。”
提醒完全顾泮,屋子里就只余他跟乔洲两个人了。哎,好累啊。“乔洲,其实我跟你一样,你知道我为什么开酒池肉林吗?”
他看着乔洲,对方只是盯着地面上,也没搭话。那他只有自说自话了。“当初宁家也是一直让我回去接手生意,你知道我向来对橡胶那个黑乎乎的生意没什么兴趣,但是我家无非就是想让我接班,我也明白。但是我不喜欢啊,我只想有一个小小的房间,可以让我安安静静的画画,可是宁家那种实力,结果都不能满足我这么小的要求。”
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原点上,那也曾像乔洲一样跟家里对着干过,但是受伤的却只有他自己,“所以我就要拿出我的实力来,让他们刮目相看。我开酒池肉林不过是想在自己画画没成功前,要有经济补给,这个补给我不会跟家里要,我就自己给自己供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