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皇位置不错,修的大楼也很有风格,但不知道是不是应了多年前的那句话,风水不好,不管做什么生意都很难有起色,最后才会被王剑龙他们搞来乱整出事。严钰的生意只能做大的收购融资之类的项目,拿到明皇,他总不能把这建筑大楼给拆了重来,这样的话不能赚钱,还得亏本。在涉赌涉毒涉黄案告一段落后,他想到了宁愿。宁愿明明有很好的经商头脑,偏偏心思却放在画画上,那就去认真做一个画家吧,结果他又说自己是一个沾满了铜臭味的画手而已。东风不来扫西风,既然他自己都无法给自己定位,那就由他来给宁愿定位。昨天两个人在二楼的卧室里谈了很久,直到管家婆很不悦的把药端过来,才停止了商量。不过人家完颜悠说了,不悦并不是对着宁愿,而是不喜他。明明脚伤了要保暖,他倒好,跟个没事人一样,还敢半站在地上,和宁愿在床上拿着纸笔写写画画,这床是用来写字的吗?宁愿看到完颜悠出人意料的驯夫,而四哥居然一点也不反驳,倒是笑着离开了。几年前,他和乔洲亲自送走了家破人亡的严钰,那时他们都担心他会从此倒下。再后来严钰的母亲也过世了,家业没了,父母双亡,这种打击下回来的严钰竟然是成天挂着浅浅笑意,无害的样子。这样的四哥让他担心了好久,而且他还知道严家出事没多久,严钰的女朋友也跟他分了手,这事严钰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哪怕乔洲也不知道,都是后来,他遇到他的一个朋友,说是看到他们公司新上任的CEO的女朋友倒长得像四哥之前交往的那个。为了证实这件事,他还特意到他朋友的公司附近守了几天,真的看到姜霏挽着一个意气风发的西装小子。这其中的缘由他不清楚,但是当时四哥对姜霏也是情真意切。不过还好,看到他和完颜悠相处的模式,他知道四哥的心结算是打开了。不然他也会像乔洲那样的以为,以为四哥是在报复。严钰知道除了拨打完颜悠的手机会经常处于无人接听状态,其他人很少有待接铃声超过三声,特别是代峰,每次他都以为对方根本就是盯着手机等他来电般的快速。“怎么样,房子找好了吗?”
趁着完颜悠下楼去了,他要把这事了结了,估计等他脚伤一好,每天再让她一个人往圣堡跑,他也是不放心,但是两个人的工作时间完全对不上,估计她不想让自己老是出现在杂志社的门口吧。“嗯,还没定下来,目前锁定三套房子。一套在滨河路,离玉呈最近,但是户型不是特别方正,夏天有点当晒。还有一套在广博花园,离玉呈有十分钟左右的距离,另一套就更远了。”
仔细听着代峰的话,严钰的认真的思考,玉呈附近的楼盘,当初购买玉呈的时候,他就看过了,除了玉呈,那就只有广博了。“好吧,就订广博。”
生怕老板话一说完,就要挂机,代峰赶紧追问,“但是广博那个业主他想卖房子。”
这不正好吗,他还不想租呢。“那就买啊,有什么问题?”
代峰不是啰嗦的人,准是遇到问题了,他才会这样说。“那个业主很麻烦,我们提出租,他又想卖,说买吧,他又想租。”
问他是不是想涨价,他又不说。真是个麻烦的人,但是在广博除了这家,似乎又没有更好的选择了。“那他到底有什么想法,你问清楚。”
严钰的语气有点不耐烦,代峰也听出来了,不过这也不怪他啊,这种事情又不是他单方面就能做成的。而且谁知道老板这么快就要回话了,他这不是还没搞定吗。“我知道,总之,我会把房子拿下来。老板,你的伤好点了吗?”
其实他是想说老板你什么时候回来处理公务啊,他一个人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嗯,估计还有十来天吧。”
有人侍候不用上班的日子,谁不会享受啊,当他是劳碌命,非得去上那什么班吗?啊!听了这十来天的答复,代峰差点傻眼,还以为不过再拖一个星期。唉!挂了机,严钰开始思考这脚好以后,得安排悠儿到新居去住,玉呈那边只有他去住了。这样也好,省得有什么话传出去,只会对悠儿的名誉有损。“你这粥煲好了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完颜悠竟然已经站在了卧室的门口,她这话倒是把严钰问住了,“什么粥?”
从她下楼到上楼,足足有半个多小时,这电话粥煲得不够久吗?“电话粥啊!”
手上端着一个杯子,施施然的走到严钰面前,“拿去喝,燕窝,给你养颜。”
她这个小气鬼,又怎么了啊,耷着脸皮,不高兴全都摆在脸上,他不就是处理了一下公务。咳咳也不全是公务。“我一个大男人要什么养颜,这是给你喝的。”
他将杯子推了回去。却不想完全是推不动,完颜悠根本不听他的意见,直接将杯口抵在他的唇边,这是灌药习惯性动作了。连叹气都张不了嘴,他只得乖乖张嘴喝下了。“怎么味道怪怪的?”
他抬起头看着一脸窃笑的完颜悠,意识到她应该是有加什么东西在里面。“怪什么怪,管家说的偏方,省得你以后走路习惯性的扭伤。”
天,这几天里,完颜悠勾结管家和陈妈,把自己当小白鼠般的灌了五花八门的偏方,昨晚上害他半夜里不断的出汗,差点虚脱。这会又来了,下次她端来的东西,他不会轻易喝了。“完颜悠,你明天是不是该上班了?”
听严钰说出这句话,完颜悠心里还在想,严钰也有怕的时候,估计他会催着自己去上班了。“你看我这脚现在自己上个洗手间也很困难,你是不是该请个一周的假,在家里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