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奈何自彭项明成立向明开始,就不断在外汇投资领域深挖拓展,还一下子做出了成绩。这怎么能不拉仇恨。怀安的人今天会拿凌絮下手,也不是单纯色字在作祟,多的是为私怨。可是怀安想说向明插手外汇金融投资,也没有立场,因为他们自己也在最近半年拓展国内的市场,只是目前多的是一地鸡毛,还没有显著成果。景墨扬跟在身后又踩了一脚,笑眯眯问道:“听说最近你们某个大项目评估不利,做劣后方,现在被二级市场严重拖垮,需要大量补仓,怎么还有空在这里乱叫?啧啧,该不会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无能,决定放弃挣扎了吧?”
景墨扬这话,无异于是扎刀的,真金白银往外丢谁他妈不心疼,可是偏偏怀安的人也不能如何。因为彭项明身后跟着的,起码有十个人,同样是西装革履,可人家端的是意气风发,自带王者气场。胜利者和丧家犬的对峙,胜负自明。“你们也别得意!”
灰色西装男显然是外汇部门的头头,冷笑地看着彭项明道:“下一个交易日,谁胜谁负还说不定!走!”
灰色西装男一身狼狈地带着人离开,身后的景墨扬带人吹起口哨,算是给他们的临终加冕。凌絮感慨了一下人多力量大,起身想跟彭项明道谢,却见他看也不多看她一眼,带着人冷傲地坐到定好的位置上,仿佛刚才的出手跟她毫无关系。凌絮顿时有些尴尬。景墨扬特地落后了几步,站在凌絮身边,勾着唇角,笑道:“絮絮,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该不会以为三年前是我出卖的项明吧?”
凌絮猛地看向景墨扬,眸中的愕然十分明显。景墨扬笑着道:“看来我猜对了。”
凌絮看着他,“所以,出卖他的人是你吗?”
景墨扬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凌絮的问题,而是直接走到彭项明身边坐下,转头跟他不知道说什么。凌絮觉得自己一整天都像是个灰溜溜的陪跑人士,想要奋起拼搏一把,却找不到任何落脚点。心中走过去的冲动泛了一波又一波,最终水过无痕,风过无声。“再给我来杯酒!”
凌絮的声音特别大,调酒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卡座处,彭项明也抬眸扫了一眼,眸中的精芒一闪而过,嘴角微扬,嘲讽某个女人的故作潇洒。心里刚嘲讽完,抬头,一身酒气的凌絮已经站在他面前,直勾勾瞪着他。凌絮指着彭项明,质问,“刚才他们说你帮了我一把,你帮我什么了?你说!别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彭项明头仰起,身子微微往后靠,有种傲视睥睨的冷漠感,“我不和醉酒的疯子说话。”
凌絮不过是借着酒劲才胆从心中生,听完彭项明的话,直接拿起桌上的冰水,喝了个精光,目光清明,“现在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