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波人,实在对不住,对不住。”
徐渭生解释道。我低声对黄小桃道:“是血鹦鹉!”
血鹦鹉从来不伤女人和小孩,可能是因为杀掉徐渭生,她必须把这孩子灭口,才动了恻隐之心;又或者只是单纯地不想让儿子看见父亲被杀。男孩拉着徐渭生的衣服说道:“爸爸我饿。”
徐渭生不耐烦地推开他:“滚滚滚,没看见爸爸在谈事情吗?晚上给你泡面吃。”
男孩泫然欲泣地说:“我不想再吃泡面了。”
徐渭生又要推开他,被黄小桃阻拦:“喂,你知道好歹吗?是你儿子救了你一命!一看你平时就不是什么好父亲。”
徐渭生痛苦地抱着脑袋说:“警察同志,你们不了解情况!其实这孩子是我年轻时睡过的一个女人生的,她那年把孩子往我这一丢,人就走了,找也找不着。这个拖油瓶跟了我六年,我管他吃喝,帮他落户,送他上学,凭良心说,我已经算很尽职了。”
我听得直皱眉头,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个,这男人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