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眼眶有了湿意。找了两只杯子,倒了两杯红酒,她端了一杯与另一杯轻碰,仿佛疼她宠她的父亲还在。她不停的絮叨着,一杯接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家门几时被打开,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几时站在了门口。付出了就要得到,这是穆临渊一贯以来的信条。他帮她免除了牢狱之灾,作为交换,她要当他的情、人。这件事本该早早履行,但她身体没有康复,他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眼下,他无须再压抑。喝醉的女人像猫一般慵懒,她神情放松朝他打招呼:“穆临渊,你回来了?”
一直以来,她就爱连名带姓的喊他,有种独属于她的亲昵。她像回到了三年前,他去工作,她在家里做好晚餐等他回来。穆临渊没有回应,径直朝她走过去。她喝了酒,两颊酡红,许久不见的娇憨浮在脸上眼底。他看着她,没有动。还是她靠近,偎在他怀里。“你要的,今天就拿去吧。”
她似醉还醒,微仰着脸,送上红唇。穆临渊没有推拒,他来此的目的,本就在此。四片唇触在一起,窗外漫天的烟火,终于不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