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是肯定要出手的,不过,我觉得我们完全没有必要非得要让我们自己的人出手。”
浮跃山,一片白色的桃花林之中,听了阳墨的话后,一位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的男子突然开口,冷漠的道。他是乾罗星云之中的那位小少主,子恒。“嗯?”
闻言,在场的其他各个星云之中的少主,不由得齐齐看向了子恒,随后,阳墨出言,有些好奇的道:“怎么?除了我们各自的属下之外,难道…你还有别的人选?”
子恒嘴角一扬,冷冷的笑了笑,点头道:“没错,确实是有。”
阳墨脸上的好奇之色更浓了,连忙出言,追问道:“你指的是谁…嗯?”
说到这里,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阳墨豁然转身,朝着不远处的那群幸存下来的天地魔门之中的修者以及以舒情的师尊为首的那些幽暗洞天的修者,看了过去,脸色有些恍然的道:“明白了,你所指的…应该是他们吧?”
子恒微微一笑,点头道:“没错,我说的就是他们。”
言罢,稍稍顿了下,接着子恒连忙再次开口,继续道:“不管我们刚刚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是终究还是救了他们,既然我们救了他,那我们就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了,身为救命恩人的我们,让他们出点力气来报答一下我们,总不算过分吧?”
阳墨冷冷的笑了笑,点头附和道:“当然不过分了,俗话说的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我们只是让他们‘稍微’出点力气而已,怎么能算是过分呢?”
白落眉头微扬,先是扫了眼阳墨和子恒两人,随后,他目光转动,默默地看向了不远处的那群正躺在地上的天地魔门之中的修者以及以舒情的师尊为首的那些幽暗洞天的修者,口中漠然的道:“先不说过分不过分的事情,眼下的问题是,你们真的觉得,他们这些人能够帮到我们?”
阳墨眼睛微眯,沉吟了几秒,缓缓地摇了摇头,嘴角边噙着一抹冷笑,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行不行。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觉得总是要试试的,毕竟,万一…真的有效了呢?”
子恒点了点头,道:“说得对,不管如何,先试试再说。总之,肯定是不能让他们闲着的,既然他们被我们救了,那么如今,他们就必须出点力。”
“话是说的没错,可是,怕只怕救命恩人一说,只是你们的一厢情愿而已,而对方,却压根就不认。”
这次开口的是一位身穿白色休闲装的男子,他正是之前曾出现在幽暗洞天宗门驻地上空的那位山海星云的少主,未风雨。“不认?”
阳墨扬了扬眉头,随后,他嘴角一撇,冷笑道:“哼,此事,哪里还由得他们?他们是认还是不认,都完全没有意义,只要我认、只要我认为我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就足够了。”
子恒摆了摆手,漠然的道:“行了,先不说了,还是先问问他们再说吧,若是他们认了,那自然是好说,可若是不认的话…”说到这里,子恒冷冷一笑,脸上挂着一抹残忍之色,道:“那也没事,反正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认。”
言罢,他面色一正,立刻看向了下方的那些正躺在地上的天地魔门之中的修者以及以舒情的师尊为首的那些幽暗洞天的修者,漠然的道:“喂,都这么久了,我说你们也应该休息够了吧?”
不远处的那群天地魔门之中的修者以及以舒情的师尊为首的那些幽暗洞天的修者,显然是完全没有想到子恒会突然对他们说话,闻言,他们先是怔了下,随后他们彼此间,相互对视了一眼,继而一位看起来六十岁左右的老者开口,对着子恒确认道:“你…你是在和我们说话?”
此人,名为贺山,乃是这群天地魔门之中的修者的领头者,同时也是天地魔门之中的一位长老。子恒不屑的笑了笑,不答反问道:“不然呢?不然我是在对空气说话吗?”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子恒的话音刚落,一位身穿黑色长袍,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子,立刻开口了,对着子恒询问道。他正是舒情的师尊,上一任的幽暗洞天之主,钟林业。子恒眉头微挑,淡淡的扫了眼钟林业,漠然的道:“你说我们是谁?我们自然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了。”
“救命恩人?”
闻言,贺山和钟林业两位对视了一眼,随后,钟林业再次开口,皱着眉头追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行了…”这时,子恒突然出言,霸道的打断道:“这么多废话,我们之间到底是谁询问谁?赶紧的,废话少说,先回答本少刚刚的问题,你们现在休息够了吗?”
贺山皱了皱眉头,询问道:“休息够了如何?没有休息够,又如何?”
“如何?”
子恒嘴角一扬,冷冷的笑了笑,道:“行,本少告诉你…”说到这里,子恒的面色一冷,以命令的口吻,道:“若是你们现在已经休息够了,那就别在那里躺尸了,赶紧出手,去对付你们旁边的那群人。”
听到这里,舒情等一众人的脸色皆是骤然一变,随后,他们转头朝着不远处的贺山以及钟林业等人看了过去,一个个的脸色都是极为的不好看,因为,他们担心,贺山和钟林业等人若是真的来了,会打破如今的平衡,使得他们再次陷入危境。同一时间,就在舒情等人,看向贺山以及钟林业等人的时候,对方也在打量着他们,稍稍迟疑了一会之后,钟林业再次看向了子恒,口中出言,蹙眉质问道:“若是我们没有尚未休息够呢?”
子恒咧嘴一笑,冷漠的道:“若是没有休息够的话,那很遗憾,你们已经无法再继续休息了,你们依旧还是得去对付那些人。”
“凭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
一位天地魔门之中的修者,突然出言,质问道,他对于子恒完全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