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跳出来,当她的挡箭牌。就像曾经怼苏芊茹那样。“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覃亦程不答反问:“今天骆舒姝说去游艇玩的事,你想去吗?”
苏韵没有犹豫地回答:“嗯,小豆豆难得满月了,公司最近也不忙了,想带他出去玩玩,像我们这样的工作,这一次去玩了,下一次带他去玩也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有时间就多陪陪他吧。”
孩子缺什么都不怕,就怕缺乏父母的关爱。她既然领养了小豆豆,就要对他尽心尽力呵护到底。她的回答令覃亦程陷入了沉默,骆家对苏韵的图谋不轨只有他知道,可他除了默默保护苏韵别无他法,要是拆穿骆家的嘴脸,她恐怕无法承受。这一次的邀约,从骆舒姝的犹豫和反常行为上,不难看出是一场阴谋,只是不知道骆家这次又打的什么歪主意、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但他们需要苏韵撑起骆覃两家的桥梁,要是没了苏韵,覃亦程就不用顾及她而对骆家手下留情,因此苏韵的安危不在考虑范围。“哎。”
他故弄玄虚地长叹了口气,松开苏韵,起身踩着成片的月光,走到书桌前,拉开另一侧的抽屉。“既然你那么想去,那我就只能勉为其难地陪你去了,记得把相机带上,我替你和小豆豆多拍一些母慈子孝的照片留作纪念!”
月光照不到书桌,坐在月光下,覃亦程那边显得暗淡许多,她看不清具体轮廓,只能依稀分辨出他在抽屉里拿了什么东西,把玩在手心里。他违心的话换来了苏韵一记冷眼,动听的嗓音带着隐忍的怒气:“滚。”
覃亦程合上抽屉,回到苏韵面前蹲下,这时苏韵才看清,他手中是一个长形的锦盒,锦盒上有着浅色的绣花,看上去很是高贵。“好了,不生气啊,看我忘了还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
他打开锦盒,皎洁的月光下,一对白金对戒折射出了清冷的光。女戒是一个立体皇冠形状,皇冠通体是白金打造的形象,皇冠的正中央,是一颗饱满闪亮的黄水晶,各个冠枝上,各点缀着一颗亮晶晶的小钻石,大有画龙点睛作用,而皇冠的底,是一颗颗切割成小颗的黄水晶,在底座的圆形侧边上,紧密地围绕了一圈。似是为了体现出佩戴者身份高贵,指环上密密麻麻地铺满了闪亮的碎钻,尤其是在月光下格外晃眼。都说女人喜欢闪亮的东西,苏韵也不例外,一眼就被这枚女戒吸引了,好半晌才看向另外一枚男戒。男戒的设计要简单许多,较宽的指环正面上,不规则地镶嵌了许多碎钻,而碎钻的正中央,镶嵌着一颗与女钻中央同样大小的黄水晶,两枚戒指相映成辉,却又独具一格。“这两枚戒指是我亲自设计的,从喜欢上你的第一天,心里就有了草图,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喜欢上你后,我就确认了将来结婚的对象会是你这个人,不是说我傲慢,认为没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而是我觉得,你就是我将来妻子的模样,除了你,没有人能让我有走进婚姻的念头。”
放下锦盒,取出女戒,牵起苏韵的右手,动作温柔地将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虽然皇冠的设计看上去很土,但是我实在想不到更适合的形状,皇冠象征着Queen,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你都是我的女王。”
松开手,一颗颗钻石闪烁下,苏韵的手尽显贵气。苏韵动容地将锦盒里的男戒取出来,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你都是我的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