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可能。最近梁晓静和莫晓总是混在一块,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梁晓静走在她的身旁,很自然地说:“他在外面等着,咱们这泼妇骂街的戏码,还是不让男人看见比较好,太血腥了!”
泼妇骂街?苏韵回首瞧了眼被记者团团围住的苏芊茹,这大概就是自食其果最好的诠释。转过脑袋,她心情大好地说:“只有你在骂。”
她可是很文明地在以理服人。说到这梁晓静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盯着身边的人,用长辈惯用的语重心长方式说:“你还好意思说,你刚才干嘛呢?就苏芊茹这个野蛮的花瓶都能把你给唬住?搁地上动都不敢动?这还是我认识的苏韵吗?真是丢人。”
教训完苏韵,梁晓静回过神来,想起刚才苏韵的话,她才恍然大悟,推了一把苏韵的胳膊。半愠怒半气氛地说:“好啊,苏韵,你刚才的话是说只有我一个人是泼妇吗?我帮你骂苏芊茹,你还敢说我是泼妇?”
说罢她就不依不挠地扯上了苏韵的手臂,在苏韵胳膊上一顿掐揉捏打,力道不重,只是发泄发泄。苏韵淡淡地回答:“看来还有点智商,不是愚妇。”
“好你个苏韵,现在翅膀硬了会飞了,有了覃少这个靠山就不需要我了是吧?前段时间还苦巴巴地求我收留你给你午饭吃,现在不需要我了就过河拆桥!哎呀呀,枉我梁晓静英明一世,没想到竟然看错了你这个朋友,没良心啊没良心啊……来,让我摸摸,你的良心是不是让狗给叼了。”
感叹之余,梁晓静很好地抓了空隙,拉开苏韵羽绒服的拉链,将手往苏韵的胸口伸去,作势要摸摸她是不是没心。苏韵敏捷地扣住梁晓静的手腕,只用两根手指捏着她的手骨,她就疼得五官都扭曲了,嘴里咿呀呜呀地喊疼。“哔哔。”
打闹间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墓园外,莫晓远远地就看见她们边扭打边走出来,看着就要走远了,便按下喇叭,把头伸出车窗外喊道:“你俩嘛呢?赶紧着上车,还贫?”
都什么点了,得回去开房睡觉了。闻言梁晓静和苏韵相视一笑,各自松开各自的手,默契地朝莫晓后座走去。上了车,莫晓和她们说现在时间不早了,这里又是绥城内,就不回易城了,趁早找个酒店住下,赶明儿再开车回去。苏韵便提议在绥城玩两天再走,梁晓静倒是没意见,为了苏韵这事她请了好几天的假,没想到这么快就解决了,反正也没地方去,那就留在绥城玩呗。莫晓就更没意见了,本就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正愁最近没有能聊得来的妹子一块玩,梁晓静和苏韵自愿陪他玩,那就再好不过了。于是他特豪气地拍拍胸脯,允诺这几天的开支他全包了,两位美女尽情玩,别和他客气。苏韵本想拒绝,还不待她开口,身边的梁晓静就兴奋地扑到驾驶座后,卖乖道:“谢谢莫少爷,我们俩一定会不给你客气的!”
然后莫晓从后视镜里睨了她一眼,笑骂道:“滚犊子。”
瞧这这对欢喜冤家,苏韵不禁笑了笑。其实她是很羡慕梁晓静和莫晓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的,每天苦恼的是该吃什么、该玩什么,多好。莫晓见她叹了口气,便问道:“怎么了?对了,我刚听说了亦程被追砍的事,你是和他在一起吗?他有没有怎么样?”
易城覃少可是全易城的关注点,稍有一点新闻,不用半小时就能闹得沸沸扬扬。更何况是覃亦程被人追砍这种大事,都不用半小时,整个网络就炸开了锅,还有敢动覃亦程的人?哪家的熊孩子这么不长眼?苏韵说:“没什么事,受了点小伤,已经处理好了。”
梁晓静被震惊得不行,拉着苏韵的胳膊问:“怎么回事?怎么还让人给追砍了?是不是那个花瓶?停车,我下去抽她!敢动我朋友,她是嫌命长了!不抽死她都算轻的!停车!”
她直接气炸,解开车锁就要下车,苏韵反过来抓住她的胳膊,顺手将车锁给摁上。“行了,就你这狐假虎威的样子,去了不让人抽就算不错了,更何况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苏芊茹的人,覃亦程抓走了一个回易城审问,看看能不能问出个苗头来。”
闻言莫晓追问道:“抓了个人?是保镖吗?”
苏韵心里闪过一丝怪异的感觉,她捏不准这感觉从何而来,只是一闪而过,没有抓住也就没能想明白是哪里奇怪。点头回答道:“嗯,抓了个保镖。”
一旁的梁晓静听闻抓住了一个人,特起劲地握拳说:“抓到了就好,覃少那么心狠手辣的人,非给他揍个皮开肉绽!看他说不说,不说打到说为止!”
其余两人不禁翻了个白眼,异口同声:“能不能有点女人的样子?”
“我一直都觉着我是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