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试图对她施暴的男人也死了。“墨寒……”湛可低低的喊了一声,语气里是带着浅薄希冀的不确定。“你TM到底是郁墨寒还是少主!”
一片沉寂里,有个男人恶劣的质问了一句。冲进来的男人依然嘶哑着嗓音,一步步靠近湛可,走到了人群中间。他走的很慢,每一步似乎都强忍着痛苦,两只脚步的声音极为不对称……就像是,断了一条腿……男人近在咫尺,向湛可伸出了未举枪的一只手。湛可攀附着他站起来的时候,听到了他低沉粗重的呼吸声。“你是怎么进来的。”
一个湛可从未听过的声音在人群边缘响起。不同于那些粗野男人宣泄着原始欲望的咆哮,这个男人的声音出奇的干净,也出奇的让人背后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