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云正面向帝宗宣战,这是大件事。紫凌城内的人每一个心情都变得无比忐忑,怕战火直接蔓延全城,到时候他们就要无辜地受到牵连,毕竟这等大决战,肯定是强者齐现,那造成的破坏力将是无比可怕的。他们只有祈祷战场不要在紫凌城才好,这样他们才有可能安全。与此同时,在城中一些势力连夜之间便被项少云他们连根拔起。这些势力都是追愿帝宗的人,他们虽然隐藏得很好,但是有钱富仁的投诚,他们完全暴露了。一时间,全城内的人都是人人自危。另外,在帝宗内则是炸开锅了。帝宗的人等已经知道项少云的回归,他们都在等帝霸天下令直接去干掉项少云。项少云回来报仇,居然还敢公然宣战,这摆明了是不将他们帝宗放在眼里。只可惜,帝霸天在闭关仍然没见出现,也没有人能够找得到他,只能够任由大公子帝琅主持大局了。帝琅人已经到了中年,是帝霸天最早的儿子,是九子之首,人看起来有些平庸,而他的实力也只是三品魂台境界而已。这样的实力在帝霸天九子当中不算最出色的,就拿三子帝洛阳来说都已经追上他的脚步了。由于秦时令被杀,帝琅内心无比地悲愤,一直在想着如何干掉项少云,现在他父亲没有出关,正好给了他这个大好时机,他要发动人马去灭了项少云。只可惜,当他主持大局之后,才发现听从他命令的却没有几人,就算表面上应承了,可是却没几人付之行动,然而最重要的是没有战天境界的圣人出现,让他更加地受伤。项少云的人马当中已经被证实有战天境界的强者存在,要是没有战天境界强者出征,他们根本没有胜利的可能。由于帝琅无能,没办法主持大局,使得宗内的心思都开始躁动起来。“宗主怎么还出关啊,人家都要杀上门来了,这样太弱我们帝宗气势了。”
“宗主不会放弃我们了吧,要是这样我们麻烦可就大了。”
“话不能够乱说,宗主应该正处在紧要关头,要不然他肯定会出现将那小杂碎给灭掉的。”
“前少宗主怎么拥有这样的底气?不会是老宗主回归了吧?”
“老宗主已经死了,正是这样咱们宗主才坐正位置,是项少云这小杂碎不服气而已。”
……项少云很快便收到了冬夏二老传来的消息,知道帝霸天闭关不出,其宗内人心都开始浮动起来了。项少云听到这消息之后,立即召集人马,准备发兵帝宗。但是在出发之前,项少云的分身已经是率先一步离开了紫凌城,独自一人赶往帝宗而去。项少云灵魂分身已经是达到了九品魂台境界,已经是站在了神州大地之上中等成次的高手行列。只要不遇上那些战天境界的存在,他完全可以横着走了。他为何要独自一人赶上帝宗呢?因为他要一个人率先弄清楚帝宗内的虚实,同时要将帝宗的防御阵法破坏掉,唯有如此才能够为他后面赶来的人马替供帮助,减少伤亡。项少云可不会自大到无视了帝宗当中的高手,他自亲来到帝宗附近之后,便隐形了起来,唯有如此他才能够大摇大摆地进入帝宗当中去。正是有着这样的能力,他才有自信先破坏了帝宗的一切阵法。项少云重新来到了帝宗之前,看着这大气磅礴的宗门,内心感慨万千“本少终于再一次回来了!”
自小他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可是也因为他,把这里的基业葬送给了他人,他内心曾经一度地悔恨无比。现在,他重踏上这一片土地之上,他反而有一种感谢帝霸天的冲动,如果没有帝霸天的背叛,他只怕还在醉生梦死地活着,还不懂得发奋图强,还不懂得自强不息,可能仍然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项少云没有时间在这里担搁,他就这样往着帝宗内走了进去。此时的帝宗守卫无比森严,五步一小岗,十步一大岗,当真是一只苍蝇都难以飞得进去。然而,项少云就从这些守卫面前走过去,这些守卫都完全察觉不到他的存在。项少云内心颇为自得,然后他朝着一座山峰快速地掠了过去。那一座山峰正是曾经他呆的地方,名叫少云峰,那里曾留下他最欢乐的时光。当他踏足了这山峰之后,他才发现这山峰无比地萧条,他所住过的地方都已经残破不堪,曾经留在这里侍候过他的人只怕早已经是阴阳两隔了。就在项少云要离开之际,突然间看到一个角落有一个倩影跪在地上喃喃自语地说着些什么。项少云觉得那倩影有些眼熟,便靠近了过去。“少爷回来了,希望他能够旗开得胜,重新夺回基业!”
这倩影十分小声地自语着。要不是项少云特地靠近过来,也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小倩!”
项少云听到那声音之后,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唤之音。幸好他及时地醒悟过来,那声丝非常地微弱,不在这附近的人应该是察觉不到他说的话。“谁?”
那倩影被吓了一大跳,慌忙地从地面之上弹了起来,并且回头看去。这是一张微圆的漂亮脸蛋,那光滑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那一对如同月牙儿般的目光散发着楚楚动人之色,让人不禁产生怜惜之意,那玲珑有致的身段更是相当地诱人,只可惜身子有些虚弱,好像很容易被大风就直接刮走了。这样的女子换了谁见了都忍不住产生一种保护的欲、望,那纤弱的气质在她身上完全透露了出来。项少云看清她的面容之后,内心瞬间五味杂全。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曾经最喜欢的丫环药倩,与他算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只不过当初的她长得并不如现在好看,所以当时项少云喜欢的是夏云夕。药倩在他眼中主是一个小鼻涕虫的形象,而且一直非常喜欢跟着她一起玩耍,可是他一直都非常嫌弃她,现在再见到她,他无限地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