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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但那不是你啊(1 / 1)

第二次。”

言肆知道她心底的想法,也在这个时候把自己的心声吐露了出来。安诺沉默不言。“我也想参与你那些日子里所有的生活和情绪,想了解你当时的情况,可是那些所有的遗憾,都没有你重要。”

言肆突然停住了脚步,侧过身来认真的看着她。“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在死亡线上再走一遍。”

他说的无比认真,安诺也仔仔细细的听了进去。她不知道怎么说自己此刻的心情,有些激动也有些感动,最后只是红着眼眶问他,“那你呢?你还想再要一个孩子吗?”

“……”言肆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他想,也不想,挣扎之后的决定还是算了,可是又怕小祈理解不了,而且当初的事情他也不在场,所以只能给小祈的解释是安诺身体不好。或许也就是这个理由,才更能让人接受一些吧。“你又不说话。”

安诺委屈巴巴的瘪着嘴,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不知道是因为酒精作祟的原因,还是这样的宁静和场景刺激了全身的感官,在月色之下的安诺,穿着一身简单的T恤短裤,却很撩拨人心。看她脸上的表情可怜,言肆暗暗叹了口气,蓦然将她抱进了怀里,“要我说什么?”

可能是因为喝过酒的原因,他的身上有些发烫,语气也多了一丝无可奈何。是啊,无可奈何。对过去无奈,未来又能如何。安诺和言肆离开之后,剩下的人也没坐多久,陪着黎若吃饱了之后,就收拾了东西准备去洗澡了。慕南一边搬酒瓶一边愤愤不平的说着,“人家逃单上厕所,他们倒好,直接去谈情说爱了。”

“你就跟个怨妇一样。”

言未晚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轻飘飘的从他面前走了过去。“你跟你哥一样没良心。”

“哦。”

“……”这样的话对于言未晚来说根本就是无关痛痒,反正她脸皮厚,而且被慕南怼惯了,早就看透这惨淡的人生了。“谁没良心?”

言肆忽然从转角走了过来,冷冷的看着他。看着两个人牵着的人,慕南的凤眸半眯着,看到言肆秀恩爱的感觉真的是太不爽了,于是弯腰把手里的瓶子放了下去,“你没良心啊,上哪儿都当大爷,做饭的时候不动,收拾的时候消失,去!给我滚去洗碗!”

言肆不为所动,冷哼了一声,“那你动了么?”

“没看见小爷我现在正在动?”

慕南指着地上的酒瓶筐以示自己的清白。外面叮叮当当收拾东西的声音,让本来就还没有入睡的林一兰走了出来,跟他们随意的闲谈了几句之后,忽然看向了安诺,“安安,跟我来一下可以吗?”

安诺愣了一下,看到林一兰脸上温和的笑的时候,才轻轻点了点头。言肆也没有阻拦,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而且林一兰和湛蓝对于安诺一直都很满意,加上两个人领证之后,就更是一家人了。即便是平日里相处的不多,但是林一兰也是打从心底里喜欢她的,这个时候叫安诺过去,应该也是有什么话要说。等到安诺和林一兰离开之后,言肆淡淡的扫了慕南一眼,随后就略过他,径直进了厨房。……——言肆给安子祈洗完澡,等到他睡觉之后回了房间,安诺才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四周都静悄悄的了,偶尔还能听到山涧里虫类的叫声,一会儿之后又安静了下去,洗过澡的言肆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和长裤,坐在沙发上翻动着手里的书,直到安诺进来之后,他才放了下去。安诺不紧不慢的走到了他身侧坐下,言肆却有些急切的抱住了她,男人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侵占了她鼻间所有的气息。“说了什么?”

他埋着头在安诺的脖间蹭了蹭,“这么晚。”

安诺去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才回来,他也没急着去找她,而是把所有的东西和事情处理完了之后,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她。就像黎若所说,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安诺都在等。这个字,好像贯穿了她最坚强的那几年。安诺没说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肚子。隔着薄薄的衣料都好像能感受到他的腹肌一样,安诺弯着眼睛笑了起来。言肆不明所以的抬起了头,才发现安诺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放在他眼前,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个椭圆的翡翠手镯,衬的她的手更加的纤细了些。“刚刚妈送我的。”

安诺笑眯眯的看着他,“好不好看?”

“嗯。”

言肆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了那一抹冰凉。林一兰是出生于书香家庭,家里喜欢的自然也是那些古色古香的东西,而这一款手镯算不上是什么最华丽最精细的品种,却也算是给了安诺一个认证吧。虽然他们结了婚,但是还是一如往常的一样,很少在一起生活,更不用说住在一起,所以林一兰也就没有时间跟安诺说太多。安诺本来就是个很讨长辈喜欢的人,尤其是她在改变了言肆那么多之后,林一兰对她更是疼爱,当初的愧疚也就更浓,今天晚上难免就说的久了一些。原本喜欢把玩别人手指的人是安诺,现在竟然变成了言肆。他把安诺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她葱白的手指上轻蹭着,听着她的轻声软语,一整颗心都柔了下来。“其实我……”言肆听她说完后,突然哑着声音开口,“还想要一个孩子。”

就这样很突兀的提起了之前的话题,这个话题结束的很突然,被提起的也很突然。安诺僵住了片刻,“为什么?”

“我想要一个眉眼间都像你的女儿,想看着她长大。”

再跟她讲讲,他们曾经的故事。不等安诺说话,言肆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但是我做过一个梦,梦到你一个人躺在手术室里,浑身是血。我也知道你怀着小祈的时候有多难受,多痛苦,所以我又不想了,也不敢想了。”

言肆抱着她的手臂一点点的收紧。安诺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目光有了深意。她是一个很乐观的人,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自己都不知道那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毕竟光是这一份乐观,就连支撑她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更何况是生下小祈。可是现在一想起来,却又觉得很淡漠了,至少那些噩梦她都能坦然面对,不会再担惊受怕,也不会在午夜时分一身冷汗的惊醒。“那你知道我那个时候为什么难受吗?”

“因为我。”

言肆回答的很快,声音很沉,安诺却没有否认。“对,是因为你。”

她顿了顿,“是因为你对我的置之不理,对我的冷淡漠视,还有对一个新生命的阴狠,让我恐惧和害怕。但是,那一切都改写了,你没有想要伤害我,也没有想要抛弃小祈。”

“……”“那个时候,对我来说,最大的恐惧就是因为我在被送上手术台之前,还被人告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那个我爱了好几年的男人。”

“……”言肆握紧了她的手,安诺斜斜的靠在他的怀里,明显的感觉到了他心跳的加速。“但那不是你啊。”

安诺扣住了他的手背,声音轻轻的,像羽毛一样。言肆浑身紧绷了片刻,在一瞬间又松懈了下来,好像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和负担,他低低的笑了一声,说不上来是自嘲还是其他的什么。“怎么又变成了你来开导我?”

“……有吗?”

安诺装傻。“有。”

言肆轻笑了一声,忽然就松开了她的手,随后双臂都在用力,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被伤害的人是你,痛苦的人也是你,你不需要总是来为我做些什么。”

言肆将头埋入了她的脖间。安诺得意洋洋的弯起了唇,让气氛变得轻松了些,“因为我的上帝派来拯救你的天使啊~”“噢——”言肆吻了吻她白皙的脖子,忽然抱着她起了身。安诺下意识的圈住了他的脖子,惊呼的一声,“你干什么?”

“造人。”

他淡淡的丢下两个字,就直接将安诺放在了床上,整个人沉沉的覆了上去。安诺被他一系列连贯的动作弄的有些懵,如果不是之前的感觉太清晰的话,她都快觉得这是言肆的套路了。屋内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暧昧火热,周围寂静无声,安诺就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眼波流转的双眸,柔弱无骨的女人,和隐忍的声音,无一不在刺激着言肆视觉和听觉,偏偏在这样的时候,他就越是按捺不住自己,更加的疯狂。第二天安诺一觉睡到了晌午,起床之后那些青紫色的痕迹怎么都遮不住,回家之后在家里躲了好久,愣是没再跟着她们出门。而且托黎若的福,她还去把这件事给叶歆依说了,叶歆依有事没事就拿着这件事情说事,作为一个医生,衷心的劝她要节制。安诺更是没脸出门了,一连在家呆了好几天,言肆也没有什么意见。她在家更好,两个人呆着,就不用那么压抑了。安诺出门也不是,不出门也不是,到了后来只能红着一张脸怒瞪着他,偏偏言肆又学会了利用自己的美色,总是在那样的时候弯着唇角朝她温润的一笑。法克。安诺头一次这么恨自己没脾气。拍婚纱照的前两天言肆才算消停了些,而且到了后面,时间就越发的紧张,加上安栩跟沈煜一行人都回来了,言肆多多少少也有了些防备。不过现在安诺已经是法律上,名副其实的他老婆了,别人也撼动不了。安栩回国之后见到言肆的第一面,第一句话就是:“结了婚还能离呢!”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小舅子的份上,言肆真的能把他丢到太平洋去。不过后来安栩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恨恨的骂了安诺几句‘不争气’‘没出息’之外,前前后后的倒是忙的欢脱。沈煜一如既往的温润,看到安诺之后还是那样爽朗的笑着,好像什么都没有变过,又好像什么都变了。安子祈欢天喜地的往沈煜身上扑,但是言肆却跟开了窍似的,或者说是像吃错了药似的,开始天天带着安子祈回家了。也不嫌弃他是个电灯泡了,至少在自己面前当电灯泡,总比跑去管别人叫爹强。婚期渐渐的近了,言肆这栋空寂的别墅里也热闹了起来,只是少了安诺一个人。安家的父母说自己的女儿出嫁,总还是要从安家出门,所以在婚礼前的几天,两个人就又分开了,不过小祈还是留在了他身边。安诺的下半生,都该是他和安子祈来守护着,和陪伴着。也不知道是故意刁难还是尊重传统,临近的这几天,两个人都没能见上面,只能偶尔开开视频,通通电话,却又心满意足。好像这几天的时间过得很慢,却又很快。有人度日如年,有人分秒必争。九月八号,婚礼的前一天晚上,白鹭苑灯光明亮,安诺却早早的洗了澡护了肤,揣着一颗怦怦直跳的心躺在了床上。黎若她们不让她晚睡,毕竟第二天是那么重要的一天,总要有最好的精神状态。而客厅里坐着的那个看上去已经上了年纪的人,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肘撑在腿上,指间还夹着一根烟。宽敞的客厅,早就有些烟雾缭绕了,桌上的烟灰缸里烟头也渐渐多了起来。安文竹一口一口的抽着烟,吞云吐雾的,可是在烟雾渐渐散去的时候,又明显的看见了他红了的眼眶。“抽这么多烟干什么啊!”

夏于莉大步走过去,把他手里的烟夺了过去,看着他红了的眼眶,自己鼻尖也有些发酸,“女儿是出嫁,又不是出家!”

安文竹站起了身,不服气的看了她一眼,“我又没哭!是刚刚抽烟把眼睛熏着了!”

他说完扭头就走,于莉重重的叹了口气,“谁说你哭了?”

“……”哭了又怎么样?他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就要嫁到别人家去了,他哭两声都不行啊?安文竹上了楼之后,在楼梯口站了半天,还是左转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跟安诺说,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安诺很兴奋,一晚上只能算是闭目养神,真正睡着了的时间不算长,而剩下的人,其实都没有睡着。安栩穿着一身休闲装,倚靠在车身上,望着漆黑的夜空,悄然点燃了一根烟。他几乎不抽烟的,只是这个时候突然想来一根。凌晨时分的天空还是暗着的,他抽完了烟后,却开车到了言肆的家门口。那别墅里还亮着灯,好像没有人入睡,却又格外的安静。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突兀的车声,睡了两三个小时就醒了的言肆就这样站在了门口,正好看见了车上的安栩。两个人默默对视了半分钟,安栩才从车上走了下来,言肆也走了出来。第一次两个人的见面,是水火不容,却都是为了那个重要的人。这一次的见面,气氛变了,立场却没有变。安栩摸出了烟盒,递给了言肆一根烟,明明平日里看上去爽朗阳光的少年,这个时候也多了几分沉稳。“结了婚,就别离了,以后对我姐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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