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来,她在楼下吃早饭,看见他出来,管家拉着一个箱子跟在他后面,她很平常的问他:“是要出差吗?”
他系着领带眼神冰冷的飘过来,却一个字不说,直接迈步出门,似乎……根本没有听见长歌问他话。淡漠,不屑,冰冷。那一刻长歌仿佛被万箭穿心,感觉到自己的自尊被他的冰冷抨击的粉碎,落在地上一块块的,碎的可怜,可悲……他没有看见自己?不可能,他明明看了自己一眼。他没有听见说话?不可能,这么近的距离,除非是聋子。可他没有回答。长歌喝粥的动作就这么停了下来,再也无法继续,拿着勺子的手,都在颤抖,她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吵闹:这不是他,他从未对自己如此冷漠无视……习惯了他的温柔,他突然这样冷漠,她简直觉得天都变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