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蕴歌轻轻地敲了敲五号房的门,然后自己拧动门把手进去。屋子里有一股很浓重的酒味。她皱了皱眉,有种想转身离开的冲动。这个人很不好伺候。可是她辛辛苦苦通过考试面试几轮筛选才能留在这里做护士,虽然还不是正式的,可这工作已经很让人羡慕了。她不能就这样被炒。卧室里一个身材壮实的中年男人转着轮椅出来,看见陆蕴歌,神色一喜。“你是新来的护士?”
陆蕴歌点点头,微笑着上前:“请问您现在需要什么吗?”
刘文摇摇头:“坐着陪我说会话吧,常年疗养连个唠嗑的人都没有。”
陆蕴歌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乖乖的坐下。刘文伸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两个酒杯还有一瓶红酒,看得陆蕴歌脸色一变。“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不能喝酒的。”
她连连摆手。坐轮椅的男人不高兴了,拉住陆蕴歌的手,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你们护士的工作是什么?”
陆蕴歌抽了抽手,反而被攥得更紧了。她有些着急,快言快语:“护士的工作是照顾病人,没有其他的义务,先生,请您放手。”
刘文不耐烦的忽然靠近陆蕴歌,手上力气大加大,攥得她痛叫出来。“自从那个姓沈的小女表子走了,我都四天没有碰女人了,你不该照顾我一下吗?”
“你不要这样,我要喊人了!”
“房间是隔音的,你能喊成什么样?”
刘文一把扯过陆蕴歌,她跌倒在他身上,拼命的尖叫。她的双手被刘文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背上还没有好透的伤痛得她无法直起腰。“不会有人来的,他们惹不起我。美人儿,来来来,让我看看你身上白不白……”刘文肆无忌惮地撕开陆蕴歌身上的护士服,露出了里边白色的半袖。陆蕴歌一口咬在他肌肉纵横的手臂上,死也不松口。刘文吃痛,五指插进陆蕴歌乌黑的头发间死命扯住,硬生生扯下一绺头发!陆蕴歌痛得松开嘴,一记耳光响亮的招呼在她脸上,她直接被扇出去一米远。“贱女人,看今天我不弄死你。”
刘文从轮椅上抽出一个软鞭,啪地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神情亢奋。陆蕴歌捂着脸,嘴角裂了,血丝渗出,白皙的手腕上因为刚才的大力抓握留下瘀血。凌乱的美人。刘文转动轮椅朝陆蕴歌滑过去,她急红了眼,抓起身边的红酒瓶砸向他。他伸出手稳稳接住,一鞭子抽在她身上!她痛呼出声,白皙的小腿拱起蚯蚓一样的粉色鞭痕,看得刘文更加亢奋。“美人儿,跟了我,保你在木樨城横着走。”
刘文残忍的勾起嘴角,露出势在必得的狰狞表情:“你今天从也得从,不从……我就打到你从!”
房间的门忽然被一脚踹开,传来一个男人的轻笑:“刘文,什么时候你在木樨城横着走了?”
陆蕴歌瞪大眼睛,是他!刘文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