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又揉了揉眼睛,试着睁开,然后就看到了极为不可思议的一幕。自己的兄弟在这片刻间竟然都被苏辰给放到了,就剩他一个还站着!一时间,他简直惊骇欲绝,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苏辰,觉得这个年轻人,就像是魔神一般,充满了一股威慑力。他此刻哪儿还敢想着再去唐突佳人,当即也顾不得自己的兄弟,便立时转身溜了。苏辰目光里闪过一丝不屑,然后拍拍手,转身看向坐在那儿悠然自得的萦纡,笑问道:“老婆,我们可以走了吗?”
这家伙,居然还占自己便宜。萦纡瞪了他一眼,倒也没有争辩,淡淡地道:“吃饱喝足,自然该走了。”
苏辰笑笑,起身竟很绅士地来到了萦纡的面前,胳膊往前一伸。萦纡自然理解这家伙的意思,心道这货占便宜还上瘾了,不过在人前也没必要拂了苏辰的面子,于是稍微一怔,便顺势挎住了苏辰的手臂,不再理会被他们收拾的凄惨无比的几个家伙,转身离去。离开餐厅以后,外面的夜色已经更深,灯火更是通明。此刻也没有人一直跟着,萦纡自然也就没有一直勾着苏辰的手臂,直接甩了开来。苏辰见状不由笑道:“你这算是卸磨杀驴吗?”
萦纡瞥了他一眼,竟带着一丝俏皮道:“你若把你自己当驴,那就算!”
靠,这丫头竟然损自己!不过谁让自己用词不当呢,不然又怎会给她这个机会。苏辰不由苦笑:“这年头,果然是好心没好报,看来我刚才就不该多管闲事儿,眼睁睁地看着那帮人欺负!”
萦纡脸色一变,瞪着他道:“你忍心?”
苏辰笑笑:“这有什么忍心不忍心的,反正我很清楚,就算我不插手,那几个家伙也未必会占你一丝一毫的便宜。”
萦纡哼了声:“可你那样也就不用指望我陪你继续往下面发展了。”
苏辰耸耸肩,无奈地道:“可不,所以我就算知道要被你过河拆桥,可还是要大献殷勤呀。”
萦纡哼了声:“你这家伙,对哪个女孩子都是这么厚脸皮,又死皮赖脸的吗?”
苏辰忙摇头道:“萦纡,这你可千万别误会,我说话有时候是这么玩世不恭,但我可保证,对每个人说的绝对是真心话,你难道不觉得,我对你就很真心吗?”
不得不说,像苏辰这种人,在情场摸爬滚打太久了。知道见什么人,说什么人。知道什么人,需要听什么话!做真的感情,自然就要真话,可玩玩儿的话,自然就只需要甜言蜜语了。你要来真的,别人还不稀罕听呢。所以苏辰也清楚自己这就是满口胡言,可还是说起来跟抹了蜜的,就差把心掏出来表白了。萦纡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当然不会被苏辰三言两语就给骗的晕头转向。她还是很冷静,目光带着点淡漠地扫了他一眼,然后道:“既然你很真心,那接下来什么打算呢?”
苏辰笑笑:“此刻良辰美景,咱们人又在他国异乡,何不去品味点刺激的玩法呢,萦纡,你来过这儿,对这里也懂得多,要不咱俩溜溜,看晚点什么比较来劲儿的?”
萦纡眨了眨眼睛:“你觉得什么是比较来劲儿的呢?”
苏辰笑笑:“喝酒咋样?”
萦纡不由撇了撇嘴:“看你说得天花乱坠,还以为多有想法呢,居然提出喝酒,苏辰,你难道没喝过酒嘛,都跑到这儿了,还想着这一茬,你泡妹子的手段,是有多么土!”
土!苏辰狂汗,心道自己闯荡情场这么多栽,不管怎么玩,还从未遇到说自己土的。靠,就自己这帅的逆天的相貌,高的出尘的气质。怎么也跟土不搭边呀。难道真的是离开了帝都太久,高质量高品质的生活已经太久没过,所以贵公子的气质已经消弭了许多吗?他不禁低头上下打量了下自己,觉得自己也没变多少呀。不过仔细想想,貌似自己不管在帝都的时候,还是这一年多从昆光山进入都市,貌似自己勾搭妹子,也没过太高的技巧。要么靠钱,要么靠相貌,有时候也靠实力。当然也靠人品和真心!但用手段的时候,还真心不多。这萦纡对自己了解不多,说自己土,貌似还真是有点道理。他念头转了几转,便苦笑道:“萦纡,那你说玩什么?”
萦纡看着苏辰,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但很快就道:“我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玩?”
我不敢?苏辰笑了笑:“你还别说,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胆子特别大,越是别人认为我不敢的东西,我就越敢试试,萦纡,只要你开心,今晚玩什么,你说了算,随你咋样!”
萦纡笑笑道:“看来你还真是一个有魄力的男人,会赌博吗?”
赌博?苏辰知道这境外的情况一向混乱,在国内黄赌毒三样可都是禁绝的,但是在这里,可就没人管。每个地方几乎都这三样的销金窟。不过苏辰从来没有在国外玩过这些东西,所以也不知道这国外到底是个怎样的情形,自己的水平能否在这里得到发挥。当然,他也只是有点迟疑而已,但并不畏惧。毕竟天下大道,殊途同归。这赌术一道,自然也是这个道理。既然自己神州大地的赌术就玩的那么溜,这小国异地的,自然也更不在话下。所以他自信地笑了笑:“怎么,你想玩儿?”
萦纡毫不介意地点点头:“的确是想玩玩儿,难道你觉得这游戏不够刺激吗?”
苏辰笑笑:“游戏是蛮刺激的,不过我没想到你这女孩子倒也喜欢玩这个。”
萦纡哼了声道:“你这不是大男子主义嘛,难道女孩子就不能玩这个游戏?”
苏辰立即摇头:“当然不是,只是有点意外而已,你想玩,咱们就去玩,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我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