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自然听到出这丫头是在损自己。他无语道:“美娜,看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多么身娇肉贵,一顿外买还吃不了了,再说吃饭讲究的就是个心情,一个人吃啥意思,大家伙吃才有味道,就外卖吧,来,让我看看都有什么菜品,我来给大家选。”
美娜立即拿出手机,给苏辰调到一个页面,然后道:“看到没,我们平日里都在这家吃的,黄总选的,比较周全可靠。”
苏辰拿过看了一眼,等看完就一脑门黑线。他皱着眉头道:“这黄赫绝对坑的一逼,每天就让你们吃这些东西。”
其实无怪乎苏辰这么无语,原来这个外卖店的菜单竟十分简便,几乎全都是清一色的盖浇饭快餐。美娜白了一眼,似乎是相当无语。老铁苦笑道:“苏总,其实我们也早对黄总发过牢骚了,可你也知道,之前公司一直都没有预算,整个基业撑下来已经算是勉强,所以大家伙也就凑合着,不过黄总人还不错,总隔三差五地领着我们开小灶。”
苏辰狂汗:“你们也太容易打发了吧,知不知道,现在出去带人,最讲究的就是衣食住行,黄赫连这点都不能够给你们更好的待遇,你们居然还愿意一直跟着他,我不得不说,他能够有你们这帮人,实在是太的幸运。”
美娜忽然一翻眼睛:“苏总,现在我们可都是你的人了,当然,你觉得我们过的清苦,自然可以提高一下我们的条件。”
苏辰可不讲究,不是不能吃外卖,但也不能吃太没口味的吧。他也不管那么多,立时拿出自己的手机,下载了一个外卖软件,然后就直接订了许多美味的大餐。有他撑着,其他人自然乐的吃的更丰盛。吃完饭,苏辰也没啥事儿,就打算回到酒店去,毕竟在这儿也没意思,还耽误其他人做事儿。他离开这艺术中心后,就回到了酒店。不过刚进房间,他的电话就突然响起,虽然他作为帝苏老大。但苏辰的电话一般还是不怎么频繁的,因为一般来说,帝苏那边的事务,都有楚韵帮自己捋一遍,而自己出门在外的话,楚韵一般也不会打扰自己,除非是有急事儿。他犹豫了下,拿出来一看,居然还真是楚韵。苏辰不由暗道,靠,难道真出了什么事儿,可自己才走一天而已,能出什么事儿。鞠雪都说过,上面就算要查自己,也会按部就班,不可能进行突击,毕竟当初整治千叶组织的关键部门都清楚,自己可是在行动中立了大功的,几次的关键信息,都是从自己这儿获取的,他们也不敢拿一个大功臣随意开刀。电话一通,他就纳闷地问道:“楚韵,什么事儿?”
楚韵的语气有点急:“辰哥,刚才一个林家的人过来传信,我觉得事情有点急,所以就跟你说一声。”
林家人传信?苏辰听完就十分意外,这到底什么情况?林家的人,除了林叔叔,就是林若溪,他们都有自己的联系方式,有什么事儿,直接跟自己电联不就是了,干嘛还要多此一举地传信呢?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儿?可在江城,林家算得上绝对的大家族,他们一直只是经商,不涉政,也不涉足江湖,能有什么事儿呢?他眉头一皱,顿时问道:“信上怎么说?”
楚韵立时道:“辰哥,信是雷显署名的,他说林大千金要去飞龙瀑,并且定下了时间,就在后日,现在她已经在联系高手了,要我问你到底什么情况。”
问我?苏辰相当纳闷,他显然此刻还一头雾水呢。完全不晓得这到底怎么回事儿。自己不是跟林若溪已约定了嘛,一起去飞龙瀑,怎么这丫头居然要擅自行动,而且定下后天就去,这是不是也太快了,都做好准备了吗?苏辰无语,但心知楚韵也知道有限,于是就道:“楚韵,这事儿我知道了,我会跟林家沟通一下,就先这样吧。”
他交代完就匆匆挂了电话。不过心里却十分不平静,还在为这事儿郁闷,他也没有犹豫,直接就找出林若溪的号码,给她打了过去。然而令他无语的是,电话打过去,直接就提示的正在通话中。苏辰还以为是真的正在通话中内,也没在意,于是就等会儿再打,可令他想不通的是,他间隔打了几次,都没有打通,一直提示的正在通话中。这丫头难道把我拉入了黑名单!苏辰脑海中突然迸出这个念头,他犹豫了下,忽然想到一个人,于是就立即给华正兴打了个电话。华正兴也不知道在干嘛,不过接到苏辰的电话,也是挺开心的:“辰哥,有事儿吗?”
苏辰苦笑:“也没啥,不过有件小事要你帮忙,华少,你帮我给若溪打个电话,看能不能打得通。”
华正兴一听,不禁有些迟疑:“啥情况啊辰哥,难道你跟若溪闹别扭了?”
苏辰狂汗:“现在我还不晓得情况呢,只是有急事儿要跟她说,偏偏打不通,也没提示关机,所以我想看你能不能打通。”
华正兴见苏辰语气有点着急,于是也没再闲扯,当即应了声道:“ok辰哥,我现在就给若溪打过去,看什么情况。”
苏辰嗯了下,就挂了电话,然后静等消息。他坐到沙发上,点了支烟,大概抽到一半儿的时候,就听电话响起,正是华正兴打来的。他手指一滑,接通电话,然后问道:“什么情况华少?”
华正兴的语气多少有点尴尬:“辰哥,电话我直接就打通了,若溪的手机没事儿。”
没事儿?那为何自己打不通?正当他想不通到时候,华正兴已继续道:“辰哥,我随后就问若溪为什么没接到你的电话,还让她给你回过去,谁知道若溪一听到你似乎就很气愤,说她故意不接的。”
故意不接?苏辰差点吐血,靠,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这林大千金了,这丫头怎么针对起自己来了。他一脸苦涩地道:“华少,有没有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