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发现裙子被人撕毁了的人吗？”
“对。”
齐溪遥看着眼前的苏晚，她的语气有些不好：“我之前也说过了，我在和他们在隔壁的办公室里开会。”
“等我中途想起有文件没有拿，回来拿的时候就发现裙被人损毁了。”
苏晚笑了笑，“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在隔壁开会就没有听到什么动作吗？”
陆念欣回答了苏晚的这个疑问，“…他们说的开会不过是像之前那样的争吵…”“声音特别大。”
所以即使隔壁传来了什么动作细小的声音，也会被他们较大的争论声给盖过，“这样啊。”
“那你们是怎么看见我和苏景信的？”
苏晚确实感到了一丝疑惑，她记得自己回来的时候，双方的门都应该是关的吧？他们是怎么看见的？“这个啊。”
有一个男的回答了苏晚的疑惑：“是我出去给周海先生送东西的时候，刚好看见的。”
“可不要怀疑我啊，我和另外一个同事一起去的，我们可以给我们自己洗脱嫌疑！”
苏晚冷笑了一声，谁想怀疑这些有的没得。“那，毁坏这条裙子的东西是什么？”
苏景信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衣裙，“看样子是被剪刀之类的利器划破的。”
“没有找到。”
苏晚听到齐溪遥的回答勾了勾嘴角，眼眸里划过一丝亮光：“没有找到啊…”这可真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其实吧，与其在这里争论到底是谁毁了这个裙子，还不如现在立刻重新做。“已经来不及了。”
周海似乎看出了苏晚内心的话语，“它是这个系列的主打，材料时间手工已经耗费了太多的时间与精力，现在重做的话已经来不及了。”
就算重做了，也没有第一次感觉了。苏晚挑了挑眉，不是很懂他们这些设计师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能重做？反正和陆氏合作了，后台还有墨厉枭这个大杀器支持，除了心血被毁坏的伤心愤怒以外，周海应该无所谓的。等等，苏晚好像忽略了什么。视线在周海的身上划过，勾了勾嘴角，原来周海也在算计着什么啊…不过，这个时机也太巧合了一些。这件事情就这么僵硬了下来，但忽然不知道是谁起头，把事情引到了陆念欣的身上。开始埋怨陆念欣这个监督人为什么没有看好。正在苏晚无所事事的时候，她余光忽然看见了齐溪遥的动作…呵。她知道是谁做的了。视线放在周海的身上，他皱着眉但是眼里却没有焦急十分平静，显然也是知道了什么的样子。陆念欣被他们的恶语吓的有些脸色苍白，她解释和辩解的话语被卡在喉咙里，陆念欣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突然攻击她。“我没有！”
确实不是陆念欣做的，她一直都在和周海、颜辞在谈论设计的问题，但是他们这个模样实在是太刻意了。而周海竟然没有上去制止他们。难道…？！苏晚觉得她想通了，可是…她看着被为难的陆念欣，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要上去帮助她。而在苏晚犹豫的时候，颜辞却挺身而出了，“你们不要这样说陆念欣，这根本不是她的错啊！”
“她那个时候在帮我一起构思礼服呢。”
似乎有的人嫌弃颜辞多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和你无关！”
这句话和这个行为出现，苏晚就知道…这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了。或许一开始什么别的原因，但是从开始刁难陆念欣起，这就已经演变成针对陆念欣的事情了。如果要问为什么的话，大概是希望陆氏能再给他们一些好处吧？又或者…之前在和周海谈话的时候，齐溪遥年纪轻轻不仅是第二负责人还是周海的正式的学生，这样的话针对陆念欣就有理由了。苏晚没有插手，颜辞最终也帮不了陆念欣什么，苏景信也在一旁看好戏。结果是陆念欣背了锅，她不得不去联系她的爸爸，让他来和周海解释并负责这一些的扫尾。苏晚只觉得这是一场荒唐的闹剧，离开之前，她在拐角处碰到了齐溪遥。两者的视线相触，双方都感觉到了对方不是简单的人物，苏晚率先笑了笑对她打招呼道：“你好啊，看起来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
“嗯。”
齐溪遥似乎并不想和苏晚多说什么话：“苏小姐你和你的同伴也快要回去了吧？”
“是啊。”
苏晚叹了一口气，微微垂下眼眸：“今天还真是看了一场好戏呢…”“这话怎么说？”
齐溪遥声音有些低，“苏小姐是觉得很好笑吗？”
“不，怎么会。”
苏晚虽是这么说，但实际上语气十分悠闲：“我只是觉得你们这么欺负陆念欣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哦？”
齐溪遥眼里闪过一丝兴味，“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那条裙子是你在周海的吩咐下毁掉的吧？”
苏晚的声音十分轻，漆黑的眼眸看着齐溪遥：“而且那并不是真品对吗？”
“不要以为我和陆念欣他们一样什么都看不出来。”
苏晚轻声的说着：“不过这也不关我的事情，陆氏倒霉和我没有任何利益冲突，我也不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做。”
虽然她大概能猜出一些。“如果你真的不想知道的话。”
齐溪遥的声音划过一丝危险的味道，“你就不应该把这些说出来。”
苏晚忽然笑了：“这么说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情了？”
齐溪遥的脸上因为这句话忽然的就沉了下来，“苏小姐，请你赶快回去，我想你的朋友已经等不及了。”
“不要生气啊。”
苏晚笑着说道：“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周海这么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