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但我觉得，把零散的客户集中起来，也可以成为很强大的力量。”
周放不禁惊讶的上下打量常佳佳，“这应该就是孙主管想让你介绍的经验吧。”
常佳佳点头，“孙青青就是想让我说这些。可她让我说，我偏偏不想说。这是我自己费尽心思总结出来的，凭什么要告诉别人？”
“那你选择告诉我？”
周放的声音带出了一些笑意，“常小姐，这又是为什么？”
常佳佳有些尴尬，“对不住啊周组长，我这才刚来，孙青青就跟着到了。并且，还安排这么变态的任务给大家，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原来如此。”
周放看着常佳佳，微微一笑，“你的好意我替大家心领了。你放心，孙主管那边，我会帮你多担待一点。”
周放误会了，以为自己把这个拿出来就是为了换取是他的帮忙。常佳佳张了张嘴，刚想解释，想了想，却又放弃。周放误会就误会好了，反正，她问心无愧也就是了。说出了这些，常佳佳的心里也好受多了，跟周放点点头之后，便转身离开。周放却盯着常佳佳的背影，又想起刚刚她说的那些话，不禁失笑，“谢南楼心思深沉，滴水不漏，没想到喜欢的女人，风格倒是清奇。”
丝毫不清楚被周放扣上了骨骼清奇的大帽子，常佳佳回到了自己办公桌前，跟所有的客户联系了一遍，确认名字无误之后，在电脑里做了一份电子版的合同，然后又把写着客户名字的纸撕成了碎片。做完这一切，常佳佳松了口气。还好，她有前期打下的基础和人脉，对这十套设备并不算担心。想了想，干脆偷偷溜到周晓梅的办公室。市场部还是一片乱糟糟的，常佳佳来的时候，周晓梅正奋力把一套样本从办公室搬到仓库。“晓梅，你怎么在做这个？”
常佳佳连忙过去搭把手。周晓梅松了口气，擦擦汗，“我们市场部，就是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口使。再说我又是新人，这些事，我不做谁做？”
常佳佳同情的帮她把东西运到仓库，两个人坐在木箱上，周晓梅看看时间，“佳佳，你不忙么？还是找我有事？”
“有。”
纵然有谢南楼的事情垫底，可常佳佳还是忍不住好奇，当日到底的谁坏了她的好事。常佳佳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又问，“晓梅，你有印象么？”
周晓梅却摇摇头，“前台虽然属于行政，但是我并不是接话人员，不过，前台的那几个小姑娘跟我挺熟的，我或许能帮你问问。”
常佳佳连连道谢，“晓梅，那就请你帮个忙了。我要看看，到底是谁坏了我的好事。”
周晓梅这边答应了，常佳佳又犯难了，她还得从谢南楼的手里拿到文件呢。想了想，这事儿还得给谢南楼打电话。常佳佳掏出手机，拨通了谢南楼的号码。而谢南楼，正在和高层开会，商谈海市新任副市长的事。谢南楼沉声吩咐，“副市长那边，我会继续联系。你们要做的，就是安分敬业，除了公司的事，什么事都不要管，清楚么？”
下面的人没回音，何东却忽然拿着电话进来，“谢总，电话。”
谢南楼看了眼，常佳佳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他接过手机，走出会议室的门，“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