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臻把陆珩放在沙发上:“刘叔,咱们家里的钱古董房产这些都是你在管是不是?你有没有交给苏子州?”
刘叔沉吟了半响:“古董房产都是我在打理,公司的股份收益还有其他的分公司都是姑爷在打理。”
“那我做了婚前财产公证吗?”
陆臻臻问。“就古董和房产做了,公司的股份没有,老爷说公司要交给姑爷打理,不需要做公证。”
“这可糟了!”
陆臻臻头都大了,生无可恋地看着刘叔,“如果我跟苏子州离婚地话,那他是不是要分我一半股份?”
“这可使不得啊小姐!你怎么能离婚呢!”
刘叔赶紧阻拦,“姑爷把公司打理得很好,你可别胡来。”
“现在不是我胡来啊,是他要离婚,苏子州发现了陆珩不是他亲生儿子,你说我怎么办?”
陆臻臻气得跳脚。“什么?”
刘叔刘妈都惊讶地看着陆臻臻,一脸的痛心疾首:“小姐啊,你怎么能做这样的糊涂事?”
看着两老的表情,八成是误会她了,陆臻臻恼羞成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说道:“你们别乱想,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事实上,我也是刚刚才知道陆珩不是他亲儿子的。”
刘叔和刘妈看着她就差潸然泪下了,红着眼眶道:“小姐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哎呀,我的个天,陆臻臻看着他两人的表情,知道他们又误会了,她越说越上火,急道:“我是糊涂,不过我不是糊涂啊,哎,是这样的,就是那天晚上,订婚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我以为是苏子州,其实不是他!他明明知道我跟别人那啥了,可他还是娶我,一直到今天我回来,在酒店发现他跟他秘书搅和在一起了,他才恶人先告状,说要离婚!”
刘妈听得那是一脸懵逼:“小姐你这……”不过还好刘叔听出了关键,严肃地问道:“你的意思是姑爷娶你是为了陆家的钱?”
“对!就是这样!”
陆臻臻欣慰地看着刘叔。“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要不是为了钱,姑爷他能娶你吗?”
刘叔很纳闷。陆臻臻:“……”刘叔你这样,会失去我这个主子的!“那现在怎么办才好啊?我不想分财产给他啊!”
陆臻臻捂着眼睛哀怨叹道。刘叔和刘妈也不懂这些,也是一筹莫展地看着陆臻臻。正当三个人六神无主的时候,陆臻臻的手机响了。“喂,我是陆臻臻。”
“陆小姐,听说你要跟苏总离婚了是不是?”
那边是一道陌生的男声。“管你什么事?你是谁啊?”
陆臻臻没好气地回道,心里一阵烦躁,这特么的就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呗。“我是谁不重要,不过我可以帮助你,难道你甘心把一半股份分给苏子州?”
那边的声音异常低沉,“如果你愿意,今晚乔装到蓝岛餐厅找我,白玫瑰为号。”
“哎哎哎……你……”陆臻臻话还没有说完,那头就挂了电话。尼玛的,神秘兮兮装神弄鬼,你丫的以为拍悬疑剧啊!不过陆臻臻嘀咕归嘀咕,晚上还是按照那位仁兄的意思来到了蓝岛餐厅,戴着墨镜画了浓妆,帽子口罩一样不少。陆臻臻手里晃荡着一支白玫瑰,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气场十足地往餐厅方向走去,可还没有出车库,就撞到了好玩儿的事情。嘿嘿,凑热闹那可是人的天性,陆臻臻自然也不例外。“你就不能接受我吗?我追了你这么多年,从国内到国外,再从国外到国内,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事件女主在她前面,紧紧抱住一个男人的腰身。嗯,从背影看,身材挺拔身姿修长,四肢匀称极具美感。啧啧,姑娘啊,你以为你追人家几年,人家就要答应你了吗?她还跟苏子州睡了几年呢,苏子州还不是说翻脸就翻脸?“对不起,华小姐,我跟你真的不合适。”
男人掰开了女人的手,态度冷漠地转过头,“请你别再缠住我。”
男人声音清冷,带着一股摄人的气场,幽暗的目光透过那位华小姐,直接而专注地落在了陆臻臻身上。啧啧,还真是狗血年年有,今儿特别多,这不就是今早那位禁欲高傲吊炸天的江律师吗?“临玺,你总不可能单身一辈子啊,既然你没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能考虑我?”
这位华小姐还不死心,哀求道。“谁说我没有喜欢的人?”
江临玺声音魅惑,随意地勾起唇角,笑意清冷。他绕过那位姑娘,径直走到了陆臻臻身侧,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我都说我只是来谈个案子,你有那么不放心?还跟着来了?”
陆臻臻:“……”呵呵,看这意思这位老兄是要借她过桥了?哎,谁让他是宋濂师傅,现在自己还有求于他呢?所以陆臻臻也相当上道,自然而然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毫不客气地摸了几把,语气娇媚:“我就是不放心嘛,谁让你长成这样,到处惹桃花!”
我勒个天,这语气实在跟她陆臻臻的女汉子风范不搭调,她自己听着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惜当局者迷,那位华小姐却是伤心欲绝,哭得一脸梨花带雨:“临玺,她,她是谁……”陆臻臻看着她一脸惨白,摇摇欲坠的悲痛模样,真的不想打击她来着,可惜江临玺那个王八蛋居然狠狠地拧住了她腰间的一点点小赘肉掐了一把。她痛得差点跳脚破功,可江临玺却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目光满含警告的意味。陆臻臻心一横,又堆出一个虚伪的笑容,嚣张道:“我是谁,还需要说吗?难不成要我们在你跟前亲一口,你才死心?”
江临玺闻言,目光咻地暗沉了两分,嗓音低沉地应和道:“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