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失去了一切希望。对一个罪人最大的报复不是让她的身体死亡或者受伤,而是让她的心永远的痛苦绝望。陈若曦的心一瞬间又变得充满仇恨,如果不是那只野猫,她也不会做出这些事来,也许她跟墨之间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贱人……”她低声骂着,心里的恨意一次次涌上。他语气倏冷,““你说谁是贱人。”
“贱人……”她嘴里重复着,眼神变得涣散而迷蒙,“贱人,猫小瞳就是个贱人……”南宫墨俯身,猛地扼住她的脖子!陈若曦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措手不及,她惊恐的看着南宫墨,吓得浑身在大颤!“她就算是贱人,也是我的贱人,你,连提她名字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他冷冷的松开手,嫌恶的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仔细的重复着擦手的动作。他对她的嫌弃,已经到了碰一下就恶心的地步。擦完手,他将手帕丢到地上。“陈若曦,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
“我……”陈若曦只觉得自己此刻的大脑已经混乱成一片,恨意令她变得冲动,可被拒绝的伤痛又令她失去了活着的力量,她依旧跪在那里,刚刚脖子被扼住的疼痛还在,那手掌的余温似乎还未消失,尽管那是毫无情感的举动,一时间却令她十分留恋。在她的潜意识里,他们恐怕再不会有交集了。他冷冷看了她一眼,即使她跪着的姿态是如此卑微,他却丝毫不为动容。他不是什么好人,更没有必要对伤害自己女人的人抱之怜悯。抬脚,毫不留恋的离开。门砰地一声关掉,从此,隔绝的不止止是一扇门。处理完徐亮和简心,南宫墨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白成启知道南宫墨这一天来精神压力有多大,便好言劝到:“墨少,要不要做个按摩?”
南宫墨摆摆手,“不用。”
手抬起的一瞬间,白成启就看到手臂上那几道淤青,都是之前用锁链捆绑住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