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觉得生疼。“您可给不了。”
苏安凉勉强拍开他的手,唇角带着轻蔑的笑。“为何?”
哈得斯看着自己再次被拍开的手,难得没有发怒。“你会为我下厨吗?会为我拱腰穿鞋吗?会容许我忤逆吗?”
苏安凉微舔着干涩的唇,不断反问。哈得斯眉头一皱,冷冷道:“有厨师,有佣人,而且我是你丈夫,听命于我,是你的指责和义务。”
“既然都不可,我为什么要选择你?受伤吗?被折磨吗?”
苏安凉凉凉的看着他,指着自己身上的血迹。“你是我的妻子,只要你乖,我不会惩罚你。况且,做女人不可太贪心,丈夫会不喜。”
哈得斯话音冰冷,连眼神都冷了下来,视线放远,不知在想什么。苏安凉垂首,密长的睫毛将她眼中微闪的光亮遮挡,看不真切:“可惜,我就是贪婪的女人。”
哈得斯的大掌抬起她的脸,不知在想什么,视线有意无意的总是不受控制的落在她的唇上:“如果是你,我也许会允许。”
“啪……”苏安凉再次拍开了他的手,嘴角依旧漾着冰凉的笑:“哈得斯先生,您不会是对猎物生了动容心吧?您不怕万劫不复?我可不是那些对你有图谋的女人,我可只想把今天所受到的罪,都加倍奉还。”
“苏安凉,不得不说,你挑起了我的兴趣。”
哈得斯听到她最终的猎物,眼中涟漪淡淡。反复挑衅他,尺寸却恰到好吃,甚至她找到了不让自己动怒的中和点。对他的抗拒爷从不加掩饰,对自己的定位更是看的透彻,这份坦诚,干净纯粹又直接,反而挑起了他的征服欲,并且越演越烈。这个女人,他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