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天光乍泄时。陈松风风火火找到祭酒孙伯符:“祭酒,我有一封奏折想让你帮我送到京城。”
孙伯符叹口气:“我明白你的意思,那刘源所行之事,的确欺人太甚,不过当今圣上已有三旬不曾上朝,更是不理政务,我就算帮你把奏章送至京城恐怕也没什么用。”
陈松坚定不移:“总有对策,我这奏章俱是忠义之言。”
孙伯符:“罢了罢了,我在朝中也有不少曾经密友,你将这折子给我,我连同发于总司的信一同送至京城。”
陈松取出两张薄纸,递给孙伯符后拱手道:“多谢祭酒。”
孙伯符满意点头,收回目光时随意掠了一眼纸上内容,俄顷,他奋而抬头,眼睛圆睁道:“你不想要命了吗?”